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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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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4) "审理。
"陛下这是......想拿这几个小喽啰开刀，给李嵩一个交代？
"秦风把圣旨拍在桌上，气得发抖，"他们克扣军粮的时候，怎么不见刑部出来管管？
"我盯着圣旨上的朱砂印，突然觉得可笑。
赵灵阳还是那套把戏，想两边都不得罪。
可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
"不送。
"我把圣旨揉成一团，扔进火盆里，"告诉长安，人在我这儿，要审自己来审。
但来了，就别想竖着回去。
"秦风眼睛一亮："将军英明！
""英明个屁。
"我踹了他一脚，"去，把那几个小吏拉出来，给弟兄们当个靶子练箭。
让他们知道，在雁门关，克扣军粮是个什么下场。
"箭靶子立在演武场中央，几个小吏被捆在柱子上，吓得屎尿齐流。
"都看好了！
"我站在高台上，对着底下的弟兄们喊，"这就是贪墨军饷的下场！
不管他是谁，后台有多硬，敢动弟兄们的救命粮，老子就敢把他射成筛子！
""将军威武！
"底下一片叫好。
我拉满弓，一箭射穿了最前面那个小吏的耳朵。
他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拖下去，扔去给狗当点心。
"我把弓扔给旁边的士兵，"剩下的，打一百军棍，赶出雁门关，永世不得踏入半步。
"处理完这事，心里那股火还是没下去。
我知道，李嵩那老东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背后是长安的世家，那些人盘根错节，比北境的蛮子难对付多了。
夜里，秦风端来坛酒，坐在我对面，闷头喝了一大口。
"将军，要不......咱们再南下一次？
"他红着眼睛，"干脆把长安那些杂碎全清了，换个能主事的上来。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五年前，这小子还是个愣头青，见了血就发抖。
现在，他眼里的狠劲，比我还重。
"不急。
"我给他倒了杯酒，"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
""因为咱们是边军。
"我望着窗外的黑夜，关隘的轮廓在月光下像头沉睡的猛兽，"咱们的根在雁门关，不是长安。
除非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动。
"秦风没说话，又喝了口酒。
"但也不能让他们骑在脖子上拉屎。
"我敲了敲桌子，"你去趟云州，找周老将军。
告诉他，李嵩要是敢动咱们的粮草，就让他把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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