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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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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推开了门。
办公室很大,视野极其开阔。
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将城市的天际线尽收眼底。
室内是简约而昂贵的现代风格,线条冷硬,色调以灰、白、黑为主。
巨大的办公桌后,一个穿着挺括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着门口,正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
他身量很高,肩背的线条流畅而挺拔。
午后的阳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侧影,连一丝不苟梳理过的黑发边缘都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仅仅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和……莫名的熟悉感?
我抱着保温箱,脚步下意识地放得更轻,几乎是屏住呼吸,像个误入禁地的闯入者,局促地站在门口那片昂贵的地毯边缘,等着。
他结束通话的速度很快。
低沉简洁地说了句“就这样”,便干脆利落地按断了电话。
然后,他缓缓转过身。
时间,在这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按下了暂停键。
世界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
落地窗外繁华的城市背景板瞬间虚化成了模糊的光斑。
我怀里那个沉甸甸的保温箱,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重量。
我的血液仿佛在倒流,从四肢百骸疯狂地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冻结成冰,直直地坠回脚底。
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像被塞进了一千只尖叫的蝉。
是他!
那张脸!
那张在便利店惨白灯光下、在无数个社死噩梦里反复出现的、英俊得极具压迫感又冷漠疏离的脸!
高挺的鼻梁,薄而线条清晰的唇,还有那双……那双此刻正平静地看向我的、深得像寒潭的墨玉眼睛!
他胸前没有那件被奶油玷污的白袍,换成了熨帖得一尘不染的挺括白衬衫,系着一条质感极佳的深灰色领带。
但那张脸,那周身散发出的、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的沉静气场,我死都不会认错!
他就是那个“白袍冰山”!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
我的视线,几乎是僵硬地、一寸寸地移向他白衬衫的左胸口。
那里,别着一个小巧而醒目的银色名牌。
金属的冷光在阳光下,锐利得刺眼。
名牌上,清晰地镌刻着两行简洁有力的黑体字:院长江屿江屿,德仁私立医院的院长。
我三天前在便利店一头撞上、并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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