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160364" ["articleid"]=> string(7) "583806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5章" ["content"]=> string(3755) "
更让赵忠武这些底层军士热泪盈眶的是,许大人当场宣布皇命,补发上个月拖欠的饷银,每人还额外赏了两石实实在在的粮食!有小道消息在人群里疯传:这钱粮,是皇爷朱由校登基后,从自己的内帑里硬挤出来的!
刚让他们眼馋的是,吴苍大人当时指着自己带来的禁卫军,那些士兵身着光鲜亮丽的铠甲,手持精良武器,像一尊尊铁铸的雕像。他对台下眼巴巴看着的锦衣卫们吼道:“眼馋吗?想要吗?皇爷说了,只要你们效死尽忠,好好操练,对得起这身飞鱼服!以后,能者上,弱者下,你们也能穿上这样的甲,拿上这样的刀!光宗耀祖,就在今朝!”
想到吴大人那句“光宗耀祖”,赵忠武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连握着刀柄的手都微微发烫。他深吸一口诏狱门口那混合着血腥、潮湿和一丝新鲜桐油味的空气,胸膛高高贲起,新棉甲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远远看去,昏暗的火把光线下,一个魁梧、凶悍、带着崭新杀气的锦衣卫小旗身影,如同铁铸的凶神,牢牢钉在诏狱那象征着死亡与恐惧的大门前。
啊!啊!啊!
北镇抚司审讯室,烛火摇曳,铁链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时不时传来两声惨叫声。
潮湿阴冷的诏狱内,火把噼啪作响,映照出墙上斑驳的血迹。左光斗被悬吊在刑架上,衣衫浸透冷汗,却始终垂首不语。
对面案几后,锦衣卫同知许显纯正负手而立,案上摆着几本泛黄的账册。
“左大人,别硬撑了,你就招了吧。”锦衣卫千户许显纯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翻着一本账簿。
“哼!”左光斗冷笑一声,“许显纯,本官行得正坐得直,何惧你们这些鹰犬污蔑!”
“你们这帮所谓的御史,平时弹劾也就罢了,竟然敢胁迫君上,欲行不轨,你们这帮目无君上的人,有何颜面敢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许显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你再嘴硬也没事,其他的几个御史已经招了,我已经派锦衣卫去你们府上搜了。”
左光斗脸色大变,你怎么敢。。。。
许显纯嗤笑一声“左光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左佥都御史,你之罪过,乃陛下钦定,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活着出去吧?”
与此同时,京城东街,一队队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气势汹汹地冲向各个犯官的府邸,根据他们所供词查找证据。
左府门口,领头的禁卫军小队长兼锦衣卫百户赵阴梓,腰间挎着崭新的绣春刀,目光冷峻。他抬头看了一眼写着“左府”二字的匾额,冷笑一声:“砸门!”
“砰——!”
两名力士抬着撞木,狠狠撞向朱漆大门。门内传来一阵惊慌的喊叫声,随后,一个年迈的门房颤巍巍地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来:“各位大人,这是……”
“锦衣卫办案!”赵阴梓一把推开大门,厉声喝道,“左光斗涉嫌谋逆,奉旨抄家!闲杂人等,一律拿下!”
门房吓得瘫软在地,哆嗦着喊道:“老爷……我们老爷是清官啊!你们不能……”
“滚开!”一名力士一脚踹开门房,锦衣卫如潮水般涌入府中。
府内顿时乱作一团,丫鬟仆役惊慌逃窜,几名护院刚想阻拦,就被禁卫军按倒在地。赵阴梓大步走向书房,一脚踹开房门。
“搜!一寸一寸地搜!”他厉声喝道,“账本、银两、密信,一件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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