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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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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
我急急地反驳,声音带着未散的哭腔和颤抖,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真的!
一点都没伤到!
你快……”话没说完,就被他一个略带责备却又无比温柔的眼神堵了回去。
巫医显然更清楚此刻谁更需要救治,他不敢违抗王的命令,只得匆匆在我脸上和身上扫视几眼,确认除了惊吓和沾了些草屑泥土外,确实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转向拓跋烈,恭敬却不容拒绝地道:“大王,您的伤必须立刻处理!
请让阏氏……稍微让开些。”
拓跋烈这才微微松开了环着我的手臂。
我立刻退开一步,却又固执地紧挨着他站着,不肯离远。
那巨大的白狼皮裹在身上,沉甸甸的暖意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人,每一根雪白的狼毫都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为我流过的血。
巫医示意拓跋烈在清理干净的一块兽皮上坐下。
他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匕首割开拓跋烈后背那早已被血浸透、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破碎皮袍。
布料剥离皮肉的细微声响,让我心头猛地一揪,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狰狞的伤口彻底暴露出来。
三道巨大的爪痕斜贯过他宽阔的脊背,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侧,最深的地方几乎能看到骨骼的轮廓。
翻卷的皮肉边缘沾满了泥土和草屑,暗红的血仍在不断渗出,混合着汗水,在古铜色的皮肤上蜿蜒流淌,触目惊心。
巫医迅速打开皮囊,取出一个粗糙的陶罐,里面是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黑色药膏。
他先用烈酒仔细冲洗伤口,冰冷的酒液冲刷着血肉模糊的创面。
我看到拓跋烈宽阔的肩背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却死死咬着牙关,只从齿缝里泄出一丝极其压抑的、沉重的闷哼,仿佛受伤的猛兽在低吼。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刚硬的下颌线滚落,砸在身下的兽皮上。
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地滚落下来。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这样天神般勇武的人,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
他本可以轻松猎得白狼王,赢得所有勇士的欢呼,却因为我这个笨拙的、只会拖累他的中原女子……药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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