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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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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我白头偕老…”我看着他疯癫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霍总，节哀啊。”
我的声音轻快，“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反正这颗心脏本来也不属于她。
现在算是物归原主了。”
霍令止猛地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血丝。
“是你！
是你害死她的！”
他疯狂地朝我扑过来。
我轻松躲开，两个安保人员立刻制住了他。
“霍总，说话要讲证据。”
我整理了一下白大褂，“魏小姐死于急性心源性休克，这是正常的医学现象。
你这样无理取闹，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书瑶…书瑶…”霍令止突然松弛下来，眼神迷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他开始胡言乱语，时而叫魏时雨的名字，时而叫我的名字，完全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医生，这位家属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护士长担忧地说。
我点点头：“转精神科观察。”
就这样，霍令止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
听说他每天都抱着一块刻着“爱妻栾书瑶”的墓碑，谁也不认识，谁也不理，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特地去看过他一次。
他坐在病房的墙角，紧紧抱着那块墓碑，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完全没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霍令止。”
我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然后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11.然后继续抱着墓碑呢喃：“书瑶…书瑶…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笑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让他活着，但生不如死。
让他在疯癫中忏悔，在梦魇中煎熬。
大仇已报。
我回到了“涅槃”基地。
江叙白坐在那张熟悉的办公椅上，看到我进来，唇角勾起赞赏的笑。
“恭喜你，夏雨桐。
任务完成得很漂亮。”
我在他对面坐下：“所以，现在可以履行承诺了吗？”
“当然。”
江叙白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作为奖励，涅槃计划可以为你恢复栾书瑶的容貌。
另外，你也不用担心任何法律后果，魏时雨的死亡证明上写的是自然死亡。”
我看着那份文件，上面详细记录着整容手术的方案。
“还有一个选择。”
江叙白继续说，“你可以保持现在的身份，我们会为你提供完整的身份证明和巨额资金，让你以夏雨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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