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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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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令止的味道。
那种淡淡的香木味道，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但我没有醒，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个危险而诱人的温暖中。
我醒来时发现身上确实披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
霍令止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已经睡着了，手中还握着那支翻译到一半的笔。
我看着他疲惫的睡颜，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五年前，他从来没有这样陪过我。
即使我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他也只是匆匆看一眼就走，说公司有重要会议。
而现在，为了魏时雨，他愿意在我的办公室里坐一整夜。
“霍总。”
我故意提高音调。
霍令止猛地惊醒，看到我已经醒了，有些慌乱地站起身：“夏医生，您醒了？
昨晚您的外套……”“谢谢。”
我将外套递还给他，“翻译完了吗？”
霍令止尴尬地摇摇头：“抱歉，还差一点……”“算了。”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今天还有其他安排。”
我走到窗边，伸了个懒腰。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我脸上，温暖而舒适。
侧脸的疤痕被光照得不那么明显，那一瞬间的轮廓，和霍令止记忆中的亡妻完美重合。
“书瑶……”身后突然传来霍令止颤抖的声音。
我回头，挑眉：“霍总，你叫我？”
霍令止的脸色变得惨白，眼中满是震惊和痛苦：“我……我刚才……”我笑容玩味地看着他，心中却因为他的痛苦而跳得异常快意。
我疯了吗？
我怎么会把她看成书瑶……书瑶已经死了……被我害死了……可是她刚才那个动作，那个轮廓……简直一模一样……“霍总？”
我走向他，“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霍令止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没……没什么。”
我在他面前停下，认真地打量着他：“霍总，你知道吗？
人在极度愧疚的时候，会出现各种幻觉。
比如，会把陌生人看成已经死去的人。”
霍令止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不过这很正常。”
我轻声说道，“毕竟，愧疚是一种很折磨人的情绪。
它会让人日夜不安，会让人在梦中惊醒，会让人……7.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笑容变得更加危险：“想要赎罪。”
霍令止死死地盯着我，想要把我看透。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心中的恨意燃烧。
霍令止开始像个影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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