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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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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这五年来的病史。”
霍令止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开始叙述。
“时雨五年前接受心脏移植手术后,恢复得很好。
但最近几个月,她总是感觉胸闷、心悸……”“几个月?”
我打断他,“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霍令止思考了一下:“大概是从三个月前开始,她说总是做噩梦,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听到“噩梦”两个字,我的手微微一紧。
“什么样的噩梦?”
“她说梦到烟花,很吵很亮的烟花,还有一个女人在哭……”霍令止说着,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放下咖啡杯,眼神变得危险:“烟花?”
“是……是的。”
霍令止避开我的目光,声音有些发颤,“她说那些烟花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拼成了字母LSY。”
栾书瑶?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夜晚的画面。
那些用钻石粉制作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为另一个女人庆生,而我却在病床上等死。
“夏医生?”
霍令止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您怎么了?”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没什么。”
我重新端起咖啡,“继续说。”
“她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经常半夜惊醒,说有人要夺走她的心脏……”霍令止继续说着,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6.夺走她的心脏?
真是可笑。
那颗心脏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这份病理报告,三十分钟内翻译成德文给我。”
我突然将一叠文件扔到他面前。
霍令止看着那厚厚的一摞资料,脸色有些难看:“夏医生,我德文不太好……”“不太好?”
我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霍总的公司不是在欧洲有很多分部吗?
连德文都不会,怎么谈生意?”
霍令止被我说得无话可说,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翻译。
看着他埋头苦干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阵快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霍令止还在埋头翻译那些资料,我则在分析魏时雨的各项检查结果。
突然,困意袭来,我不知不觉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梦里,又是那些烟花。
绚烂、刺眼,像是在嘲笑我的痛苦。
“烟花……真吵……”我在梦中呢喃着,眉头紧锁。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轻轻地为我披上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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