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154123" ["articleid"]=> string(7) "583683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764) "们。

6我和父亲一前一后踏进席家祖宅。

院子里的空气停滞不动,连风声都没有。

应兰就站在堂屋的阴影里,仿佛已经等了几个世纪。

她换了身更正式的黑缎对襟褂,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檀木簪绾着,面容沉静,眼神却比院子里的石头还要冷。

“文栋,你不该回来。”

她开口,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父亲被她这副冷酷的模样激怒了,积压了一路的恐惧和愤怒瞬间爆发:“应兰!

你这个疯子!

从南呢?!

你把我女儿藏哪儿去了?!

我要带她走!

我要报警抓你!”

他嘶吼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可是在应兰眼里,他只是一只吵闹的蝼蚁。

她身后,两个穿着黑衣的执事沉默地走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坐下喝杯茶。”

应兰淡淡地说,“席家的事,自有席家的规矩。”

“去你妈的规矩!”

父亲气得口不择言,想要冲过去。

就在这时,侧面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影被推了出来。

是席从南。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丝绸睡衣,头发梳理得很整齐,脸上没有一丝伤痕。

可她整个人,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木偶。

眼神空洞、涣散,呆滞地看着前方。

“从南!

从南!”

父亲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抱住她瘦弱的身体,“爸来了!

爸来救你了!

你看看爸爸啊!”

席从南毫无反应,连眼珠都未曾转动一下。

她对父亲的拥抱和哭喊,就像一块木头对着火焰,没有丝毫感觉。

这副模样,比看到她满身是伤更让父亲崩溃。

那意味着她的精神,已经死了。

父亲抱着她,终于号啕大哭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看着这一切,慢慢走到应兰面前。

“何必呢。”

我说。

应兰看着我,那冰封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近乎赞赏的神色?

“席家的女儿,只有你,有一点样子。”

她轻声说,随后声音变得更低,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但是,你还是不该回来。

‘它’被惊醒了,闻到了你的味道。

比从南那个半成品……要香得多。”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原来,我的归来,在她眼里不是为了救人。

而是一道更美味的菜,主动送上了餐桌。

7父亲被“请”到厢房“休息”去了,实际上是被那两个执事软禁了起来"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8828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