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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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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5) "分家的时候是族长见证的。
从南自愿留下,我自愿‘入世’。
我已经是席家的凡人了,回不去了。”
我把“规矩”搬了出来。
应兰听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好像在说:嗯,是这个道理。
随后,她对手腕上的佛珠轻轻捻了一下。
两个穿着同样黑衣、表情麻木的男人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一左一右架住席从南的胳膊。
席从南像是看见了鬼,开始疯狂挣扎,但她的力气在那两个男人手里,就像小鸡仔一样。
其中一个男人掏出一块手帕,在席从南的口鼻前一捂,她挣扎的动作立刻软了下去,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拖走了。
从始至终,应兰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跟着消失在黑暗的楼道里。
我一直没有开门。
因为我想起前世,在静室里快饿死时,我曾抓住她冰冷的手,问她到底爱不爱我和妹妹。
她摇头,说不爱。
她说,她需要的,不是一个会哭会笑的女儿,而是一个合格的传承“容器”。
我们父亲的“纯阳”命格,就是她用来制造我们这对“容器”的最好“配方”。
所以这一世,我对她,不敢再有半分幻想。
因为我真的,怕了。
4席从南被带走后,销声匿迹了大半年。
我甚至以为,她可能已经死在了某次残酷的仪式里,或者,终于被“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没有感情的容器。
直到父亲席文栋出差回来。
他风尘仆仆,神色却无比凝重,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慌。
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手都在抖。
“半夏,你看……是从南,她不知道从哪弄的手机,断断续续给我发的。”
手机屏幕上,是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和几段哀求的文字。
爸!
救我!
你看我的背!
那个疯婆子又用印章烫我!
化脓了,好不了了!
照片里,是席从南血肉模糊的后背,几个暗红色的符文烙印周围,是大片的黄白色脓液,触目惊心。
爸,我好饿,她们不给我饭吃,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另一张照片里,她穿着单薄的里衣,蜷缩在阴暗的角落,脸颊凹陷,眼睛大得吓人,像一具会呼吸的骷髅。
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个小时前发的。
爸,她们说今晚要给我进行‘喂鬼’仪式,我听人说,那个仪式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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