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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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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2688) "的破窗户照进来,落在他淌血的后背上,竟然有种奇异的温暖。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廓的温度。
原来有些禁忌,不是用来打破的。
是用来证明,哪怕在最黑暗的角落里,也有人愿意为你,劈开一道光。
警笛声越来越远,我跟着秦野走出那个囚禁了我半个月的铁笼,突然觉得,这具身体的人生,好像才刚刚开始。
秦野拆线那天,阳光把圣心医院的走廊染成了金色。
他背对着我坐在长椅上,白衬衫被绷带勒出浅浅的印子。
护士刚走,我捏着药盒走过去时,正撞见他试图够后背的伤口,胳膊拧成个别扭的姿势。
“别动。”
我把药盒往他旁边一放,“医生说你这疤得养三个月。”
他转过头,下巴上冒出点胡茬,看着比在拳场时温和些。
“谢少什么时候改行当护工了?”
“收利息。”
我拆开药膏,挤在指尖,“上次住院费,加上你后背这一刀,够你给我打半年工。”
他低笑出声,乖乖坐直了。
我绕到他身后,指尖刚碰到衬衫布料,他突然绷紧了脊背。
“疼?”
“不是。”
他声音有点闷,“你手太凉。”
我动作顿了顿。
消毒水的味道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飘过来,走廊里有人推着轮椅经过,轱辘声慢悠悠的。
这场景跟地下拳场的血腥气比起来,像场不真实的梦。
“龙哥判了七年。”
我说着,把药膏轻轻抹在他纱布边缘,“那些被他坑过的拳手,都去法院作证了。”
“嗯。”
他应了声,“我妹昨天能自己扶着墙走了。”
“看到了。”
我想起早上去病房时,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冲我笑,“她画的画不错,把我画成了大耳朵图图。”
他笑起来,肩膀微微颤着。
我收回手时,指尖不小心蹭到他后颈的皮肤,像触电似的赶紧缩回来。
他突然回头,眼神亮得像藏了光:“谢临舟,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
我转身就走,“药膏放这儿了,记得按时涂。”
背后传来他的笑声,还有句轻飘飘的话:“下午来不来?
我妹说要请你吃苹果。”
龙哥的拳场被查封那天,我在废墟里捡到个东西——秦野的旧拳套,绷带磨得发亮,里面塞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穿着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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