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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苏砚冬还朝景珩身下望去。
实在不忍心拒绝认真工作的小皇子,不忍心打击他的自信心,希望景珩能够扬起斗志建功立业,倒不如让景珩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只在乎这些情情爱爱。
“断袖”的名号倒是没传出去,因为苏砚冬男女不忌。
和杨党闹翻了之后,苏砚冬像是换了一个人,生怕别人觉得自己太清白,从情色上自污名声是最不损伤羽毛的。
可没想到景珩居然记到现在。
就因为那句,苏砚冬更喜欢太子景礽那样的,景珩就记到了现在?苏砚冬连忙回忆自己有没有其他得罪景珩的地方。
“罪臣……是有苦衷的。”苏砚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自己之前就说过了,不能在担任苏相的时候和皇子亲近,很明显这个答案景珩不满意,不然也不会旧事重提。
前日种的因,今日结的果。
“有苦衷?和朕好好说说。”
景珩坐在床榻上,看着苏砚冬脸都憋红了。
目光闪烁,显然是在现编理由和借口。
刚刚好,粮草案不是不愿意说嘛?那就说调戏自己的事情吧,景和帝有的是耐心。
“罪臣……当时与陛下彻谈整夜,了解过陛下的好学与爱民之后,深觉陛下是唯一可以继承大统、振兴大虞的人。”
苏砚冬决定从真实想法入手开始解释。
这些皇帝皇子精得和鬼一样,景珩也没有了当初那副青涩真诚的模样,现在喜怒不形于色,只怕正在观察自己的想法和神态。
反正她真的是这么觉得的。
“爱卿莫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拒绝朕的?”
景珩轻笑一声,让苏砚冬有些发冷,谁能想到不过随口一句拒绝的话,被这个记性好(小心眼)的皇帝记到现在。
“那不过是托辞而已,陛下明鉴……罪臣……”苏砚冬语速加快了一些,要是被认为和太子搅和在一起也太冤了。
前太子景礽就是个烂人!
“自称臣,或者我。”景珩不喜欢苏砚冬一口一个罪臣的,多生分。
“是……我,我与前太子殿下没有任何纠葛,当时只是想让陛下莫要被我带累而已。”
那时候的她难道是什么香饽饽吗?就算是名声那么臭,还是被皇子们抢着招揽。
苏砚冬经常用太子拒绝八皇子,又用八皇子拒绝太子。
用太子拒绝景珩又是为什么呢?尽管苏砚冬不愿意承认那个草包太子好看,可事实上草包太子确实皇子里是最俊秀和最尊贵的,用太子拒绝景珩也不算过分吧?
景和帝听到苏砚冬自称“我”,神色有些和缓了,苏砚冬和自己隔的没有那么远了。
“你怎么知道景礽比朕好?你试过吗?”
对了,苏砚冬是天阉,天生前面就不行,那就只能后面,可以说是天生的断袖。
是不是在自己招揽苏砚冬之前,苏砚冬已经试过太子了,因为很满意,所以才觉得自己不行?
坏了,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
苏砚冬之前隐约听到天幕说自己是天阉,所以景珩觉得自己和太子景礽苟且,寻找后面的快乐去了吗?
不知道怎么解释,苏砚冬沉默了一下。
“我没有试过……咳咳……”胸口还是痒,原来传说中的穿琵琶骨,这么痛啊。
“好了,睡吧。”景珩也不想逼苏砚冬太过了,左右现在人都在自己手里,不管他之前勾搭过多少人,现在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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