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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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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林淑雅拉了拉我的胳膊，语气里带着恳求。
我甩开她的手，一步步逼近小妈和林淑静。
“好好说？
你们告诉我，这要我怎么好好说？”
我的目光在她们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上扫过，话语里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快凝固了。
“是我眼花了，还是你们俩……都揣上了？”
“我……”林淑静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妈刘芬更是紧张地扶住了腰，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卫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我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搪瓷杯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这一下，不仅把她们吓了一跳，连我自己都感到了手掌的刺痛。
常年在部队养成的铁血气场，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无法接受，我的父亲，一个受人尊敬的老革命，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就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爸提着个小马扎，哼着小曲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大火气？
我老远就听见你拍桌子了。”
我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爸，这个家，到底谁是‘万元户’？
是你，还是我？”
八十年代，“万元户”是富裕的象征，但此刻从我嘴里说出来，却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我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又看了看两个捂着肚子的女人，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03“陈卫国，你混账！”
我爸的脸色由红转青，手里的鱼竿“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你这是什么话！
在部队里学的就是怎么跟你老子阴阳怪气吗？”
“我阴阳怪气？”
我气得发笑，指着刘芬和林淑静，“那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喜临门啊，爸，你可真是宝刀未老！”
“你！”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他戎马一生，最重名节，我的话无疑是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爸，你别生气，卫国他也是刚回来，一时冲动……”林淑雅急忙上前扶住我爸，想打个圆场。
可就在这时，小妈刘芬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身子一软，就往地上滑去。
“嫂子！”
林淑静惊叫一声，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快，快送卫生院！”
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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