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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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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疑,反而更加欣赏我:“好!
好啊!
陆营长是个好同志,你也个好军嫂!
回头我一定给你们部队写封表扬信!”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表扬信?
我怕陆长风看到,会以为我在讨好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在农场站稳了脚跟,成了小有名气的“技术员”。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男人的林晚意,我靠自己的双手,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我以为,我会和陆长风就此断了联系,直到某天攒够了资本,回去找他把婚离了。
可一个月后的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
是从陆长风的部队寄来的。
我看着包裹单上那熟悉的字迹,心里冷笑。
怎么,良心发现了?
寄点东西来补偿我?
我面无表情地拆开包裹,里面是几斤奶糖,一瓶麦乳精,还有……一罐包装精致的雪花膏。
这些在当时,都是稀罕的紧俏货。
同宿舍的女孩们都围了过来,羡慕地看着我:“晚意,你丈夫对你真好!”
“是啊,还给你寄雪花膏呢!
这里的风沙大,最伤皮肤了。”
我看着那罐雪花膏,心里却堵得难受。
上辈子,我也曾满心欢喜地跟他说,我的皮肤被风吹得皴了。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说,一个农村妇女,那么讲究干什么。
现在又来假惺惺地送这些东西,算什么?
我拿起那罐雪花膏,直接扔给了旁边一个皮肤最干裂的女孩:“给你了,我用不上。”
那女孩受宠若惊:“这……这太贵重了!”
“拿着吧。”
我淡淡地说,“我不稀罕。”
是的,我不稀罕。
无论是这些东西,还是他那迟来的关心。
包裹里还有一封信。
我本想直接烧掉,但鬼使神差地,我还是拆开了。
信纸上只有寥寥几行字,还是他一贯的风格,简洁、有力。
“西北风大,注意保暖。
雪花膏托人从上海买的,记得用。
一切安好,勿念。”
落款是,陆长风。
我注意到,他写“风”字的最后一笔,总会习惯性地向下带一个很小的钩。
就像一把小小的钩子,不经意间,就勾住了你的视线。
我盯着那个字,忽然想起一件事。
上辈子我病重时,曾有一个解放军同志来看过我,给我送来了救命的药和一笔钱。
他说,他是一个姓陆的战友托他来的。
<当时我烧得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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