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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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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不去你们的实验室。
你们来我的屋顶。”
岑仪点头:“行。”
于是“风息计划”的记录本变成了我床头的一本小册。
豆豆抢着当小助手,他拿着温度计和湿度计,认真读数。
几天后,岑仪拿着一袋小风铃来,她说:“你喜欢可以装上。
我们想知道不同的铃在不同风下是什么声。”
夜里,我有时会抱着小风铃睡。
风从窗缝里过,它碰铃一下,像轻轻有人敲门。
那一刻,我非但不觉得怪,反而觉得很亲近。
我们的小摊还在,小牌子也在。
白天我们卖几杯水,晚上我们不开摊,把小桌搬到屋顶边。
几家人搬着凳子,坐在屋顶。
孩子们追着风铃跑,老人们聊那天的停电。
我有一肚子话,可是我没说太多。
我只在他们笑的时候笑,在他们安静的时候安静。
又过了几周,岑仪把一个新的盒子交给我们。
这个盒子比上次那个小一点,银灰色,面上有三条线,一条长,一条短,一条更短。
她说:“这是你们一直用的那个的小改款。
有了这个就可以把风送得更软。
你动作不变的时候,它也能让风有一点层次。
你可以同时拉两个铃,使它们合成一个简单的和声。
如果你喜欢音乐,我们就做‘风琴’。”
我们试了试。
夜里,风不大。
两个铃的声不太搭的,一个高一点,一个低一点。
这不是乐队,它是风发出来的声音。
我坐在一边,拿着本子写下一行话:“风不是吹来的,风是在你心里先走。”
我把这句话递给豆豆。
他格外认真地抄了一遍,一笔一划,然后抬头说:“江哥,这句话也可以卖两块钱一张。”
我笑:“那这就不是风味水,这是风味字。”
八月的一天,台风在海上转了两圈,又往北拐。
城里没有强风警报,可是风很怪,像一群急跑的小孩,忽远忽近。
那天午后,太阳被云挡住了,空气更闷。
小区里的人都尽量呆在家里。
因为前几天的停电,大家心里都悬着。
下午三点左右,远处电塔那边传来低沉的一声闷响,然后不远的配电箱“啪”地跳了一下。
屋里灯闪了一下又亮起,紧接着就全灭了。
队长很快跑上楼顶,连雨衣都来不及扣。
他说:“这回可能比上次久一点。
马林和小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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