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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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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我的家庭住址，眼神有些古怪。
“你是……顾营长的爱人？”
“是的。”
“顾营长知道你报名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经过他同意吧？”
我反问。
干事碰了个软钉子，没再多问，给我办了手续。
我拿着准考证，感觉像是拿到了通往新世界的门票。
回到家，我破天荒地炒了四个菜，还开了一瓶酒。
顾延亭回来时，看到一桌子的菜，愣住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问。
“庆祝一下。”
我给他倒了一杯酒，“我报名高考了。”
他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
“你要去上大学？”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对。”
我点点头，“考上了就去。
到时候，我们俩长期两地分居，感情更容易破裂。
正好，把离婚报告办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他心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
有震惊，有失落，有痛苦，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慌。
“你就这么……计划好了？”
他问。
“当然。”
我冲他举起酒杯，笑得眉眼弯弯，“人总得为自己活着，不是吗？
顾营长，我敬你一杯。
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收留’。
等我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就净身出户，绝不给你添半点麻烦。”
他没有举杯，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那顿饭，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日子，我进入了疯狂的备考状态。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书，深夜才睡下。
顾延亭没有再提离婚的事，也没有阻止我考试。
只是，他变得越来越奇怪。
他会趁我睡着后，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帮我盖好被子。
他会买来核桃、红糖这些补脑安神的东西，不声不响地放在厨房。
他甚至开始主动包揽家里的体力活，洗衣，拖地，劈柴，样样都干。
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
我从门缝里看进去，只见他竟然坐在书桌前，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拿着的……是我高中的数学课本。
他眉头紧锁，对着一道函数题，苦思冥想，手边的草稿纸上画满了各种辅助线。
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这是在……帮我补习？
一个拿惯了枪杆子的战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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