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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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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犯了什么错误。
有人说，看到她和一个地方来的干部拉拉扯扯的，影响不好。”
我的手顿了一下。
宋柔柔要被调走？
这倒是意外之喜。
上辈子，她可是仗着顾延亭的“偏爱”，在军区混得风生水起，最后还如愿嫁给了一位高官。
这辈子，怎么就变了？
难道是我的重生，引发了蝴蝶效应？
不管原因是什么，这对我来说，总归是件好事。
晚上，顾延亭回来，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吃饭的时候，他破天荒地主动开了口：“我今天去团里，听说宋柔柔要被调去边疆文工团了。”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慢悠悠地吃着，头都没抬：“哦，那挺好的。
边疆也需要文艺骨干嘛，她这是去发光发热了。
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我的反应平淡得出乎他的意料。
他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得意或者幸灾乐祸，但他失败了。
“你……不觉得意外？”
他忍不住问。
“有什么好意外的？”
我终于抬起头，冲他笑了笑，“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人来就有人走，再正常不过了。
怎么，顾营长舍不得？”
“没有！”
他立刻否认，语气有些急躁，“我跟她只是普通战友！”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么强调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顾延亭，”我说，“你不用一再跟我解释。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都跟我没关系。
我只关心一件事。”
“什么事？”
“什么时候，能把离婚报告批下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06顾延亭的脸色，像是瞬间被泼了一盆冰水，难看到了极点。
他死死地盯着我，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过了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难道顾营长很享受现在这种‘同床异梦’的生活？”
我放下筷子，迎着他的目光，毫不畏惧，“长痛不如短痛。
对你，对我，都好。”
“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声音压抑着某种翻涌的情绪。
“为什么？”
我皱起眉，“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这桩婚事委屈了你吗？
我主动退出，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说了，我跟她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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