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八十岁了，还色心不死。
李桂芳很讨厌这个老头子，六年前和老公结婚，闹洞房之前，这个牛爷爷当时还能走路，非拉着一群老头子来洞房里搞婚闹。
说是什么习俗，什么吉利，什么包生男娃什么的，还非要让自己的公公林昆和自己闹各种不雅低俗的行为。
好在当时公公林昆顾及自己的感受，都拒绝了，没有进一步的把事情搞大。
那看热闹的牛爷爷就非常生气，弄得好像要跟他入洞房似的，那次之后，牛爷爷就很生公公的气了，说要绝交。
脾气很古怪的老头子。
后来，李桂芳连生两个女娃，那牛爷爷就天天过来嘲笑公公林昆，说他当时结婚时，没有和儿媳妇婚闹，所以生不出男娃来。
这把李桂芳和林昆都给气死。
不过那次结婚婚闹，确实给李桂芳留下了不少记忆，只是是不好的低俗的回忆。
“牛爷爷，可以吗？”李桂芳又问道。
“你要引水干嘛？林昆怎么自己不来？”牛爷爷嘴上说话，眼睛却一直瞄着李桂芳的胸口，同时一直伸手过来，想摸李桂芳的大胸。
李桂芳只好挪了挪位置，离牛爷爷远一点。
“我们准备养鸭子。”李桂芳单纯说道。
“那不行。”牛爷爷当即拒绝道。
“借个水道而已，怎么就不行呢？”李桂芳不理解了。
“没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除非。”牛爷爷还卖起关子来。
“除非什么？”
“嘿嘿，你让爷爷睡一觉。”牛爷爷猥琐的说道。
“你。”李桂芳气死了，都八十岁了，还想着那些事儿，真是男人没盯墙上就想着女人啊。
李桂芳当即起了身，骂道：“有病啊，为老不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都入土了，还想着占晚辈的便宜，不要脸。”
李桂芳直接出门去。
“喂，桂芳妹妹，不睡也可以，你让我摸一摸胸吗？”牛爷爷还在身后喊着，还想站起来。
李桂芳没有理会，直接走。
“不摸胸摸其他也行。妹妹？”牛爷爷还是不死心。
见李桂芳直接走了，不停留，牛爷爷又生气道，还气得跺脚，咬牙切齿着发起脾气来：“那你别想从我田里引水，我渴死你鸭子，养你妈的鸭子，我看你全家都是鸭子，你公公林昆就是鸭子。”
牛爷爷气急败坏着竟然骂起脏话来。
林昆闻了闻自己的衣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行为。
脑海里浮现上次清晨上厕所，儿媳妇李桂芳尿急冲进来的场景。
很快，来到了河边。
这条楠江是这整个县的生命河，小鱼很多，捕鱼的村民也多。
如今，正是炎热夏季，这到黄昏时，河里都是下水游泳洗澡的妇女。
这代，矿难和男人进城务工的原因，寡妇和留守妇女巨多。
林昆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的全是裸体的妇女，一片白皙皙的，那些妇女仰泳着，如同“千岛湖”。
这个年代，妇女也没有泳衣，她们也不好穿衣服裤子游，所以几乎全都是裸泳。
各个还丰满着，景色绝美。
林昆倒也不去关心她们，只顾自己入河里，捞起水草来。
河里水草多，捞回去把田养起来，用来喂鸭子吃。
勤劳致富，这是林昆做人做事的准则吧，没读过什么事，父母那代也是农民，命也不好，苦了一辈子，连混个温饱都是困难。
林昆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勤奋。
“喂，你看，那边有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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