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腿都麻了。”李桂芳拍了拍腿说道。
“没办法，人多。”林昆回答着。
这镇上非常热闹，这四周几十上百个村庄都往这个镇赶集的，这是偏僻山沟沟里的一个大镇。
这里充满了人土气息，周围村庄的很多农民都过来摆地摊卖货。
豆腐，素面，粉丝，糕点，鸡蛋，蔬菜，腌菜，干货，鱼，猪肉等等，应有尽有。
李桂芳也会定期拿些家里的东西来镇上卖。
同时，因为热闹，人多，这镇上的风月场所也是特别发达，理发店，足浴店，推拿按摩，录像厅，在这个年代就已经非常发达。
黄业在哪里都有需求。
“走吧，我打听过了，镇北那边有养殖的苗儿。”林昆边走边说，也观察着这热闹集市。
李桂芳跟在身后。
镇南是最热闹的，往镇北就人少一点，但是混混，黑社会，流氓，发廊店开始多起来，聚集。
路过这些发廊店，里面的女人有些穿着非主流，染发，有些露骨，半透明的衣服，下身都只是朝短裙包裹屁股，跟没穿似的。
还有些女人年纪都上四十，五十多了，还浓妆艳抹，卖着肉儿，为生计奔波。
有男人路过时，那些风月女人就硬拉着男人进去，又是撒娇，又是摩擦，甚至更过分的，当街就掀起衣服给客人看身材的。
“哇哦。”
李桂芳也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得红了脸，但也是见怪不怪了。
“爸，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女人啊？哈哈。”李桂芳打趣着说道。
林昆看了店铺一眼，他活到五十五岁了，这种地方从来没有进去过。
他也向往，但之前前妻管得严，又是生活，哪有机会想这些。
“哪有那么闲钱和兴致，能把孙女养大，奔波生计，过点好日子就不错了。”林昆苦笑着说道。
“也就是说，还是喜欢哦。哈哈。”李桂芳追问道。
“你啊，少想这些，这代混混多，一个人别往镇北走，过这巷子，镇郊就到了。”林昆说道。
李桂芳撇了撇嘴。
很快，镇北郊的一个养殖场就到了。
这里场地很大，养了鸡，鸭，鹅，鸳鸯等家禽。
远远的，林昆就看到了黄鸭子，一堆一堆的很是可爱。
“老板，买苗不？”老板见客人来，马上站起来迎接。
方圆这带，都是来这买苗子带回去养的。
“苗儿，怎么卖？”林昆询问道。
“鸡五毛，鸭八毛，鹅一块。买得多，打折。”老板回答道。
“你们这，平时哪个卖得多啊？”李桂芳插嘴询问道。
“那还有说吗？当然是鸡了。鸡生蛋方便，胃口也小，养起来方便。”老板回答道。
“那鸭和鹅呢？”林昆也问道。
“鸭子就少了，一般人也就买几只，至于鹅，那就很少有人要了。”老板回答道。
“为啥？”
“鹅胃口大啊，块头也大，鹅蛋也没鸡蛋那么多，总之啊，自家食用，鸡肯定是最合适的。”老板回答道。
也是，家家都是养鸡，鸡蛋，镇上卖的也都是鸡，鸡蛋。
除了烤鸭之外，买鸭就已经很少了。
林昆和李桂芳彼此看了一眼。
“怎么想？”林昆问道。
“越是稀少竞争越小，找对渠道，销路更稳定，利润更大，越是没人养的，咱们的前程越大，空间也越大。”李桂芳解释道。
林昆点点头，又问道：“老板，哪种鹅养出来的鹅肝大，肥？”
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老板愣了一下，没想到问得如此专业。
“啊？鹅肝？你说的是西餐上的那个鹅肝吗？”老板还是有专业知识的。
“对。”
“哈哈。”老板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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