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过分妖孽的脸，大概率会劝退很多人……
“你先看一下，从哪一步开始不会的，我再给你讲。”
裴念念意识到自己走神，连忙把注意力放到题目上。
而后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我题目就没看懂。”
许妄一怔，旋即向裴念念认错：“我的问题。”
又说：“我第一次给人讲题，没什么经验。”
接着，两三题过后，许妄已经完全掌握了裴念念目前的学习状况，也把握好了讲题节奏。
从前听说过学习成绩特别好的人反而不适合当老师，因为他们根本不明白普通的学生为什么不懂课本上的知识点。
但是裴念念觉得许妄是天生的老师。
她被许妄带着沉浸在题海里，把过去一知半解的知识点全部搞懂。
在许妄的帮助学会了举一反三，练习册上的题目变得简单明了起来。
恍惚间裴念念都觉得自己也有点数学天赋了。
两个人一起学习，完全忘了时间。
直到图书馆里响起闭馆通知。
裴念念才惊觉已经快要十点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裴念念注意到许妄搁置在桌上的笔，犹豫了一下开口：
“三哥，可以把你的笔给我吗？”
许妄不出意料地愣住。
他的笔毫无特色，许妄不明白裴念念怎么突然开口要他的笔。
裴念念也觉得自己的话唐突，头脑一热就说出口了，可能是因为许妄给她辅导功课让她实打实地见识到了许妄的实力。
不自觉地就成了他的信徒。
“我随便说说的……”
裴念念开始担心许妄会不会觉得她奇怪。
许妄却连问都没问一句，直接把两支笔都放进了裴念念还没拉上拉链的书包里。
还说：“笔而已，你想要就拿去。”
似是怕裴念念误会，许妄还补充说：“其实我的笔经常丢，我自己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好像都长腿跑了。
“在你那儿挺好的，至少我知道它们的下落啦。”
就这样，裴念念拿到了学神的笔。
还是两支。
坐在车里，裴念念拿出静音的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除了李文文之外只有一条好友申请的消息。
裴念念先点开了李文文发的QQ消息。
李文文：江砚今天晚上来了。他在教室门口没看到你就走了。班里人还激动了一下，猜他来干什么呢。
看到李文文的消息，裴念念才想起来江砚这号人。
是了，江爷爷让他去九班上晚自习呢。
裴念念事先和李文文说过这件事，所以李文文没有惊讶于江砚过来。
她也是九班唯一一个知道江砚是来干嘛的人。
但是裴念念自己却忘记了江砚这号人。
不过裴念念觉得江砚想学习的心不诚啊。
不然怎么不留下来好好学习，而是看见她不在就走了？
可见江砚是来找她的事的。
中午江爷爷刚刚因为她训过江砚，江砚肯定怀恨在心呢。
裴念念觉得自己和许妄去图书馆学习简直太有先见之明了。
哦，是许妄有先见之明，避免了被讨厌鬼打扰。
这么想着裴念念就心情不错，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笑容。
许妄问她：“在高兴什么呢？”
裴念念：“江砚去我们班了。”
而后歪了歪脑袋看着许妄：“幸好我们出来了，不然就要被影响心情了。”
裴念念想得明白，何家睦是江砚的狗腿子，他不可能真的对何家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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