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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或许不知,但是瓶儿一向会察言观色,见娘子从进门之前情绪就有些怏怏不乐,故此发问。
看见瓶儿手上有备好干净的帕子,知道这都是陈氏提前准备的,没有接过,“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些,这侯府魑魅魍魉这般多,而我从来不想去过多的去牵扯这些,本身就于我无甚干系!”
大抵这世上的男子,无论权势地位,一贯就喜欢既要又要,有了娇妻又想要美妾。
瓶儿大概能理会其中的含义,道:“娘子,其实凭您的手段和样貌,拿捏一个男人最是容易,您要不要……”
宋梨摇了摇头,“有些人可以招惹,有些人就不行,而他恰恰就是那个不能招惹的。”
舟车劳顿,加上昨夜没休息好下午又来了这一遭,宋梨只觉得疲惫异常,简单的吃了两口一觉睡到夜幕降临。
宋梨原本只是想要小憩一个时辰,但无人喊她,直到隐约听到“咯吱”的一声推门声,宋梨才悠悠转醒。
房中没有燃灯,月光从那扇大门敞开时遛进来,再这样的月色里,一道高大的黑影被月光从门外拉了进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如同野兽终于卸下来了伪装的那层皮,往日的收敛和克制终于一点点褪去,最后撕裂得彻底,荡然无存。
一步一步靠近,在走到这镶了羊脂玉的暖床上猛地袭来一口咬到她的脖子,想要去啃食她的血肉。
“啊”一声尖叫从梦中醒来。
在说这边陆绥出了秋水苑院子后,鲁隆上前来,陆绥只不过淡淡扫视他一眼,问:“事情可办妥了?”
鲁隆拱手道:“依君候所言,这一路走来确实有不少上面的人打听,属下皆已处置妥当,定不会叫人查出蛛丝马迹来,况且我们在泉州,永州的行事也颇为低调,别人只知我们扫清贼寇,怕是想不到这上面来,就算轩辕家和萧家有什么想法,怕是现在也顾不上了。”
陆绥轻“嗯”了一声,似乎是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回到主屋书房。
鲁隆又将一封书信递给正在处理公务的陆绥。
恭敬道:“禀主公,这是泉州那边传来有关宋娘子的密信。”
陆绥往后靠在椅背上,接过送过来的密纸,沉声道:“哦~可是查清楚了?”
鲁隆颔首,“长君说宋娘子从小到大的事都在上面了。”
信纸打开一看,上面如数的写了很多,详细的说明了宋梨从小到大的事情。
但上面有一条吸引了陆绥的注意,一年前,宋父去世后,紧接着宋梨落水之后,醒来之后性情大变。
而且所有的事全然不记得。
鲁隆在一旁不由在心中暗自感叹:那宋娘子幼时原也是个无忧无虑、有父母疼爱的小娘子,却没想到亲人相继离去,往常人家那些儿郎谁不是父母健在,没想到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如是想着,眼里流露出些许怜悯之色。
他除了在永州跟宋娘子有短暂的接触,其余的时间并没有,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娘子,若说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比旁人美貌几分。
陆绥静静看完后,他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火苗燃烧,信纸化为灰烬,明明灭灭的火光中,他面容平静。
仍是一副喜怒不辩的模样,漆黑的眸子里不带半分情绪。
只是淡淡令他退下,仿佛宋娘子的悲惨遭遇,于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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