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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懿捏紧身侧的长刀,恨红了眼,他吃了这个哑巴亏。
偏偏自己还不能宣扬出去,一旦被朝廷知晓,他这个位置也就到头了。
昨夜他半夜从床上被心腹叫起来,说是寺庙有变,粮草被劫如何劫的没人知道,现场一片惨状,当下震怒。
欲掏出剑就要和士兵前去,幸好被谋士拦住,只立刻派人前去支援,可恨的是敌军竟然在小树林里设了埋伏。
等他的人去时,早已人去楼空,什么都不剩下,就连寺庙都被一把火烧没了。
不仅没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就连看守粮草的蒋林连个尸首都没留下。
一晚没睡,派人去仔细打听近期永州城可有什么要紧事,不出几个时辰,就打听到河西的陆节史来了永州,并且已经逗留了好几日了。
并且就在粮草丢的前一日,赵鸿飞宴请了陆绥。
但没人知晓他们在一起说了什么,他只知道的是,没多久自己的粮草便丢了。
不管粮草是不是陆绥劫走的,但一定和赵鸿飞有关。
整整可供十万大军吃三个月的粮草啊,通通没了。
一想到这,贺懿死死的握住酒杯,心如滴血。
还得一脸镇定叫他人看不出来,“是嘛,那确实是下官鲁莽了……”
就在这时,赵鸿飞笑轻咳了声:“贺将军,来来来,我敬您一杯,说起来这是我任职永州的第三年,可是咱俩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啊,哈哈,是不是该自罚一杯?”
将满腔的恨意按下不表,举起酒杯就狠狠地灌了一口,
若说此刻贺懿最恨的人是谁,必然不是陆绥,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尤其瞧不上赵鸿飞此刻小人得意的表情,
将手中的酒杯朝着赵鸿飞的面上直接扔了上去,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陆茂林原想起身,看他扔的方向,最后缓缓坐下,心道:这人倒是有几分胆色。
只见赵鸿飞被扔来的酒杯摔在额角上,直接破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面部滴在了衣服上,案几下的双手紧握,衬得那张脸阴沉可怖。
“啊”底下的文官,服侍在一旁的丫鬟都接连惊叫了出声,场面一片混乱,
而陆绥只是细微的皱了皱眉头,跟贺懿对视上,他的笑容冷漠和嘲笑,让人感受到他的不屑和嘲笑。
收拾完,赵鸿飞抹上伤药,直直的冲着贺已道:“贺将军,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贺懿嘲讽一笑:“赵大人,你我彼此心知肚明,昨日的种种,贺某必会讨一个说法。”
贺懿将目光死死的盯着赵鸿飞,如果说陆绥是受人指使,那这幕后之人罪魁祸首便是他,一想到惨死的兄弟和丢失的粮草……
说着将桌子下的玲珑一把拉了起来,抽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长剑,一把捅了个对穿。
那舞姬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到自己腹部的长剑,死死的瞪大双眼,喃喃道:“你……你……”气绝。
贺懿丝毫不在乎脸上溅到的鲜血,扯过侍女的帕子,缓缓擦拭。
将佩刀扣在腰上,说了句:“来日方长。”接着起身大步往外走。
有人惊呼,有人面目铁青,只有陆绥一脸淡定事不关己的瞥了眼贺懿的背影。
赵鸿飞脸色暗得仿佛能滴下来水来,看到地上死了的舞姬,还有额角被破开的口子,眼底一片阴霾。
夜间,陆绥坐在马上,陆茂林想到今晚的场面,激动道:“嘿嘿,倒是没想到贺懿那人倒是有点子厉害,当众让赵鸿飞下不来台,看来他们真是积怨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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