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那位帮过忙的男人，语气平淡，“那天情况特殊，没别的办法，只好乔装成萧氏的秘书混进大楼，多亏了这位先生帮忙刷了员工卡和电梯卡，才让我顺利见到萧总。说起来，至今还没好好谢过你呢。”
几人没想到事情还有这番曲折。
萧明秋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他嗤笑一声，桃花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关太太真是机智，乔装改扮的本事，怕是专业演员都要自愧不如。”
这话里的刺藏得不算深，苏棠却像没听出来，只浅浅一笑带过。
关聿珩听了在苏棠耳边低语，“这么喜欢乔装打扮，下次我们买点情趣内衣，正好发挥你的强项，秘书就挺不错。”
话题很快转到生意上，几个男人谈起最新项目的进展，语气间带着商场上的试探与周旋。
苏棠安静地坐在一旁，吃着果盘，听得专注。
遇到涉及关聿珩公司的细节时，她会适时插一两句话，点到即止，既不显喧宾夺主，又能让人察觉到她并非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关聿珩侧头看她时，她正将剥好的荔枝递到他唇边，眼底带着自然的笑意，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秘书，护士，空姐，女警......你喜欢的我都可以扮演。”
说这话时，关聿珩他张口咬住果肉，舌尖却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温热而黏腻。
苏棠指尖微颤，荔枝核从他齿间吐出，她收回手时，指腹还残留着他唇齿的温度，便顺势捏了捏掌心，抬眼看向关聿珩时，眼尾轻轻一挑，带着点嗔怪又藏着丝不易察觉的勾连。
这细微的互动落在旁人眼里，空气里散着丝丝暧昧。
萧明秋目光渐冷，指腹在旁边女人的腰间软肉上一捏，顺势往上。
女人娇羞红了脸，粉拳垂男人胸膛，嗤了一句，“混蛋。”
酒局的气氛早已变了味，男人们没了聊工作的心思，纷纷转头跟身边的女人调情。
有的搂着腰贴耳私语，有的干脆动作亲昵地将人抱到角落的沙发上，细碎的喘息和调笑声时不时飘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暧昧。
苏棠能清晰感觉到身边的关聿珩身体发烫，他搭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滑了下去，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臀间的软肉。
偶尔还会触碰到她的。
苏棠脊背微僵，却没躲开，凑近他耳朵，暧昧吐了口气，咬着他耳垂，慵懒说：“其实我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更乖，我不喜欢穿衣服。”
这场饭局没持续太久，关聿珩看了眼腕表，找借口离了席。
从包厢出来，关聿珩再没了顾及，尾扫过远处侍立的侍者，手臂一收就将苏棠按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沉，带着包厢里未散的酒气和压抑的灼热，几乎要将人吞噬。
苏棠的后背抵着冰凉的石壁，身前却是他滚烫的体温，冷热交织间，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衬衣领口。
许久，他才稍稍退开，鼻尖抵着她的，喉结上下翻滚。
哑声说。
“又勾引我。”
苏棠脸颊泛着红，喘着气笑，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指尖划过他紧绷的后颈，在他嘴角印下一个轻吻：“关先生受用吗？”
关聿珩眼底漆黑，暗色翻涌。
他盯着她被吻得殷红的唇，嗓音不自觉低哑：“你......还有的学。”
“是吗？”苏棠挑眉，眼底的泪痣藏尽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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