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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记心花的力量在呼应。”林渊将玄鸟圣剑贴近星轨核心,剑身上的图腾泛起涟漪,“西荒忘忧馆的记心花该开花了,去年埋下的种子,本就用了混沌晶核的碎片做养料。”
观星台的铜铃突然无风自动,铃音里混着玄念的传讯:“忘忧馆来了个穿绿衣的巫女,她脚踝的蚀灵咒一碰到记心花,花瓣就会渗出黑血。更奇怪的是,她带来的银鱼酱里,有归墟玉珏的气息。”
苏瑶的定魂木突然剧烈震颤,木身浮现出模糊的画面:巫神谷深处,一片从未见过的山谷里,记心花长得比人还高,花丛中央立着块石碑,碑上刻着“归墟之墟”四个古字。她猛地想起大祭司临终前的话——归墟之影的本源并非邪恶,而是三界未被记载的“遗失之灵”。
“我们得去趟西荒。”林渊将玄鸟圣剑插回剑鞘,剑穗扫过星轨的瞬间,忘忧星的光芒突然变得极亮,“那不是蚀灵咒,是归墟之灵的印记。当年归墟之影被净化时,有部分灵识附着在被她救过的人身上,那个绿衣女子,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风伯突然抓住林渊的手腕,老人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昨夜观星,‘摇光星’又暗了。按新校准的星轨,这预示着‘遗失之灵’将现,若不能引导它们归入星轨,三界灵脉会再次紊乱。”他从袖中取出个青铜小鼎,“这是用混沌晶核碎片铸的‘承灵鼎’,能暂时收纳遗失之灵。”
三、忘忧馆的记心花
西荒的雪比凤鸣谷更烈,忘忧馆的屋檐下挂着排冰棱,像串倒悬的水晶。玄念推开馆门时,正看见绿衣女子蹲在记心花丛前,指尖轻轻抚过花苞——那些本该春天开放的花,此刻竟顶着雪冒出了淡紫色的花骨朵。
“她叫阿绿,是巫族最后一个‘守忆人’。”阿蛮端着刚热好的银鱼酱走进来,铁叉上还串着两条烤得金黄的银鱼,“大祭司说,守忆人的血脉里,藏着归墟之灵的钥匙。当年血影阁抓了所有守忆人,只有她逃进了焚天林。”
阿绿转过身时,忘忧星的光芒正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她脚踝的绷带已解开,蚀灵咒的纹路在星光下渐渐变淡,露出底下淡青色的胎记,形状竟与归墟玉珏完全吻合。苏瑶突然明白,所谓的“三界之心”,除了玄鸟灵髓、龙族龙元、巫族巫血,还差这缕归墟之灵的印记。
记心花突然“啪”地绽开第一朵,花瓣上浮现出模糊的记忆碎片:一个穿绿衣的小女孩,在巫神谷的记心花丛里追蝴蝶;血影阁的黑袍人闯进山谷,将哭喊的孩子拖走;归墟之影的残躯突然从地底钻出,用黑雾将女孩裹住,送进焚天林的密道……
“是归墟之影救了我。”阿绿的指尖滴下血珠,落在记心花上,花瓣瞬间变得血红,“她不是要毁灭三界,是想找回被遗忘的自己。血影阁的人说,归墟之影本是开天辟地时的第一缕灵识,却被创世神封印在归墟,只因她记得太多不该记的事。”
玄念突然想起忘忧馆账本的最后一页,去年玄鸟花凋零时,他写下的那句话:“所有被遗忘的,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他从柜台下翻出那本账本,最新一页的墨迹还未干——是阿绿昨天写下的,她的字迹与归墟玉珏上的符文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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