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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则衍用力点头,眼眶有点热。

陈阳走过来时,手里还拿着给宾客分剩下的喜糖。他给了苏晚一个轻轻的拥抱:“苏老板,以后‘星与葵’画廊开张,可得给我留幅画。”

“一定给你留最好的位置。”苏晚笑着说,“你也抓紧,下次换我给你送份子钱。”

“会的。”陈阳挥挥手,转身走进夕阳里,背影洒脱得像他一直以来的样子。

夕阳把教堂的草坪染成橘红色,陆则衍牵着苏晚的手慢慢走。白纱的裙摆拖在草地上,沾了点青草的香气。

“累不累?”他低头问,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

“有点。”苏晚靠在他肩上,听着他的心跳,“但心里满当当的。”

“我也是。”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阳光的味道混着洗发水的清香,“苏晚,谢谢你肯等我,肯信我。”

苏晚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那里有她绣的星空,有他种的向日葵,有他们并肩走过的影子,还有望不到头的未来。

“陆则衍,遇见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晚风吹过,远处的风铃叮当作响。天边的星星开始亮起来,一颗接一颗,像在为他们铺一条新的路。苏晚知道,这场婚礼不是终点,而是他们一起画的新起点——往后的日子里,会有柴米油盐的琐碎,会有偶尔的拌嘴,会有未知的风雨,但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平凡的日子也能过成诗,就像裙摆上的星空与向日葵,永远相依,永远明亮。

苏晚踩着青石板路走向画廊时,梧桐叶隙漏下的阳光正落在“星与葵”的招牌上。木牌是陆则衍亲手做的,边角打磨得圆润,刻着缠绕的星轨与向日葵,此刻被金箔似的光线一照,纹路里的木色透着暖意,像块被岁月浸润的琥珀。

“再高半寸,对齐窗沿那道木纹。”陆则衍站在梯子下,掌心虚虚托着她的脚踝。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领口被阳光晒得透亮,锁骨处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幅流动的素描。苏晚低头时,发丝扫过他的额头,带着松节油的味道——那是她调颜料时不小心蹭到的,他却没躲开,只是喉结轻轻动了动,“别晃,摔下来我可不接。”

“接不住才好。”苏晚笑着把招牌往左边挪了挪,指尖触到木牌上凸起的星轨,“摔进你怀里,正好省得爬梯子。”

梯子晃了晃,陆则衍伸手扶稳,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像电流窜过皮肤。他抬头瞪她,眼里却盛着笑:“正经点,陈阳的花篮快送来了,被他看见又要起哄。”

话音刚落,巷口就传来陈阳的大嗓门:“晚晚!则衍哥!我带‘太阳’来看你们了!”他抱着两大束向日葵,金黄的花瓣几乎遮住脸,身后跟着个穿工装的师傅,扛着块“开业大吉”的红绸匾。向日葵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像泼翻的阳光,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香。

“这花是我托农场朋友特意留的,”陈阳把花篮摆在橱窗边,拍着胸脯,“保证半个月不谢!象征咱晚晚的画廊永远向阳!”他瞥见墙上的《婚礼速写》,画里苏晚的头纱缠着陆则衍的领带,结上沾着片向日葵花瓣,突然压低声音,“这画可得收好,别让某些人看见,眼热。”

苏晚知道他指的是沈曼琪。那个总穿着香奈儿套装、眼神像淬了冰的女人,从她和陆则衍订婚后就没消停过。她没接话,只是拿起画笔,在画的角落补了笔暖黄——那是陆则衍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向日葵胸针,上次被陈阳笑“老土”,他却宝贝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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