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凡尔赛宫的水晶灯映着地图，路易十六看着画面里法国舰队在越南海域击败荷兰人的场景，举杯笑道：“让东亚人自己打去，我们只管占港口。”他对大臣道，“当年我们在北美输给英国，现在正好在东方捞回来。南明和清廷打得越凶，我们的香料贸易就越稳。”
大臣躬身：“陛下，南明已派人来求援，愿用台湾的蔗糖贸易权换我们的舰队。”
“告诉他们，蔗糖不够，还要广州的通商权。”路易十六晃动酒杯，“战争是最好的生意，我们要做最精明的商人。”
天幕的画面在1793年定格，带着硝烟散尽的疲惫：“三十年战争终因各方精疲力竭而落幕。在荷兰海牙，南明、清廷、日本、英国、法国等十八方签订《海牙和约》：南明保留江南、岭南及南洋核心殖民地，割让台湾北部给英国；清廷确认淮河为界，承认南明南洋主权；日本开放长崎、横滨为通商口岸，允许南明商人居留；西洋各国获得在华‘领事裁判权’。这场战争让南明疆域未损，却耗光了百年积累——国库亏空达三千万两，适龄男子战死过半，工场倒闭七成，经济濒临崩溃。”
“惨胜如败，空守疆土何用！”李斯看着画面里南京街头流民乞讨的场景——他们曾是南洋移民，如今无家可归，拐杖重重顿地，“秦灭六国，每战必获实利，或得土地，或得人口；这南明打了三十年，只保住个空架子，比赵武灵王晚年困死沙丘还窝囊！”
嬴政的目光落在画面里南明用南洋矿产抵押给英国的条约上，冷哼：“秦虽借粮于韩，却从不让外邦染指秦地资源。这南明把祖宗基业当抵押物，跟当年周赧王债台高筑有何区别？”
刘邦看着画面里年轻寡妇们在城墙下哭祭的场景，突然叹气：“打了三十年，就为了这么个破和约？当年我与项羽打了四年，好歹定了天下；这南明倒好，打了个寂寞。”
杨广指着画面里西洋人在上海租界的嚣张模样——他们的士兵殴打中国巡捕，无人敢管，“引狼入室的下场！当年朕征高句丽，再难也不用外邦兵；这南明靠西洋人续命，现在被骑在头上拉屎，活该！”
赵匡胤对赵普道：“你看他们的通商口岸，跟我朝的澶渊之盟比，损了多少利权？当年我们给辽岁币，却能保商旅通畅；现在南明赔了钱，还丢了主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赵构望着画面里海牙和约的签字仪式——南明使臣在西洋人面前唯唯诺诺，突然想起当年的绍兴和议，眼眶泛红：“弱国无外交啊……朕当年虽屈辱，却能保半壁江山；这南明……怕是连半壁都守不久了。”
朱元璋瞪着画面里新道教士仍在宣讲“三十年战争乃天道试炼”的场景，气得发抖：“试炼？试得百姓家破人亡，试得国库空空如也！再让这些道士胡咧咧，南明迟早要亡！”
皇太极对多尔衮道：“看着吧，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打过钱塘江，把南明彻底灭了！”
嘉庆看着画面里清廷因战争损耗而停建圆明园的奏报，皱眉：“这仗打得我们也伤了元气。传旨，休养生息，十年内不得再动兵。”
路易十六看着画面里法国商人在广州赚得盆满钵满的场景，大笑：“这才是战争的真谛——不流自己的血，赚别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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