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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强凌弱,必遭反噬!”李斯拄着嵌玉拐杖,指着画面里南明舰队在长崎港触雷的场景——三艘主力舰瞬间炸成碎片,花白胡须因愤怒而颤抖,“秦灭六国,必先遣使晓谕,不服而后伐;这南明连交涉都省了,直接挥师东渡,与当年夫差伐齐、穷兵黩武何异?”他转向嬴政,“陛下,当年王翦伐楚,必求六十万兵,步步为营;这南明三万陆军便想吞下日本,简直是痴人说梦!”

嬴政指尖在玉案上划出深深的刻痕,目光扫过画面里南明陆军在九州山地的狼狈——他们穿着西洋式军装,却不擅山地作战,被日本武士分割包围。当看到将领们仍在帐篷里研究“格物道如何解释战败”时,始皇帝冷哼:“秦法‘失军者死’,这群废物将领早该伏诛!当年蒙恬北击匈奴,遇山林则弃车步行,遇沼泽则结筏而渡,哪像这般迂腐!”

洛阳南宫的编钟蒙着尘埃,刘邦斜倚在龙榻上,看着画面里南明士兵被日本忍者夜袭的场景——他们的火枪来不及装填,便被短刀刺穿喉咙。“这小倭子的鬼把戏倒厉害!”他对陈平笑道,“当年我打英布,也吃过彭越游击战的亏;这南明倒好,学了西洋人的排队枪毙,却忘了老祖宗的夜战奇袭,活该吃亏!”

陈平躬身:“陛下,日本列岛多山多港,易守难攻。南明若不能速胜,必陷泥潭。当年高祖困白登,知匈奴不可速灭而和亲;南明若懂进退,尚可保全元气。”

“进退?”刘邦直起身,指着画面里议政院下令“三个月内必须拿下京都”的急诏,“这群文官坐在南京城瞎指挥,比当年的郦食其还能吹!等士兵们在日本冻饿交加,就知道进退了!”

长安太极宫的飞檐下挂着冰凌,杨广看着画面里南明舰队在濑户内海被日本水军火攻的场景——燃烧的“板屋船”撞向南明夹板船,火光映红海面。“以火破坚,古今同理!”他对宇文化及道,“当年朕征高句丽,虽未成功,却知用楼船破海;这南明仗着船大炮利,连防火措施都不做,比陈后主的水师还蠢!”

宇文化及躬身:“陛下圣明。南明的后装炮虽厉害,却架不住日本不要命的火攻。当年赤壁之战,曹军水师何等雄壮,还不是被一把火烧垮?”

“然日本太小,经不起久战。”杨广指着画面里九州岛因战乱荒芜的农田,“只要南明能围而不攻,耗也能把他们耗死。可惜啊,这群急功近利的蠢货不懂这个道理。”

开封龙亭的琉璃瓦蒙着雪,赵匡胤看着画面里南明与日本在长崎拉锯的场景——双方尸积如山,城垣反复易手。“攻不下就该撤,偏要耗着。”他对赵普道,“当年朕取南唐,见采石矶难攻,便绕路从浮桥过江;这南明死磕长崎,跟当年的苻坚攻襄阳似的,非要把棺材本都赔进去。”

赵普点头:“陛下,南明是被‘天授拓殖’的道统迷了心窍,觉得退了就是失道。当年我朝与辽签订澶渊之盟,虽失了面子,却保了百年安稳,比这死撑着强。”

“面子能当饭吃?”赵匡胤指着画面里南明士兵因缺粮而煮皮带的场景,“等他们连皮带都没得煮,看那些道士还怎么说‘天授必胜’!”

杭州德寿宫的梅枝覆着雪,赵构看着画面里西洋商船向日本输送军火的场景——荷兰东印度公司用鸦片换日本的白银,再用白银买西洋火炮卖给萨摩藩。“引狼入室,终成大祸!”他对秦桧道,“当年朕联金灭辽,结果引来了靖康之耻;这南明跟西洋人做生意,却不知他们早把刀子藏在背后,真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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