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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看着画面里新道教教皇(由南明首相兼任)加冕的场景,气得拍案:“胡闹!皇帝都没称帝,一个首相倒敢称教皇,是想谋逆吗?当年我夺建文的位,都没敢动祖宗家法,这何慎的胆子比我还大!”

皇太极冷笑:“等他们把所有教门都得罪光了,咱们就联合蒙古的喇嘛、西藏的活佛、南洋的回回,一起收拾他们!”

乾隆看着画面里学童背诵“杀身成仁,护道拓疆”的场景,摇头:“把孩子们教成疯子,这南明是自己往绝路上走。当年朕编《四库全书》,求的是兼容并蓄,他们倒好,求的是一神独大,真是蠢得冒泡!”

路易十五放下酒杯,看着画面里南明宗教法庭审判“异端”的场景——一名儒生因说“孔子高于三清”被流放,突然笑道:“他们越是狂热,分裂得越快。就像当年的十字军东征,打着上帝的旗号,实则内斗不休。”

天幕的画面最终定格在1740年的南京朝天宫——新道教的祭天仪式上,首相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身后是文武百官与西洋使臣,三清像与十字架在香火中若隐若现。解说声在各朝宫殿回荡:“新道教的崛起,是南明应对内忧外患的应激之举——它用信仰填补了金融崩溃后的精神真空,用‘天选’为扩张正名,用国教整合了松散的议政体系。然民族主义与宗教极端主义的抬头,如同两把双刃剑,既让南明在南洋如虎添翼,也让它与多元世界渐行渐远。当信仰变成扩张的工具,当包容让位于狂热,这场由何慎开启的宗教改革,终将把南明带向何方?”

嬴政起身离座,目光如寒星:“秦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终成一统。这南明以教代法,以狂代智,纵能横行一时,必遭天谴。”

刘邦躺回龙榻,闭目道:“信神不如信自己。当年我在芒砀山斩蛇,哪靠过什么神仙?这南明把命运交给泥塑木雕,早晚要栽大跟头。”

李治望着窗外的雁阵,喃喃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南明容不下别的信仰,自然也容不下天下。”

赵光义端起酒杯,对寇准道:“等着看他们内讧吧,宗教这东西,合得快,分得更快。”

朱棣瞪着画面里的新道教教皇,冷哼:“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天!”

皇太极对多尔衮道:“记着,以后打南明,就喊‘替天行道,诛灭邪教’,保管有人响应!”

乾隆提笔写下“邪教误国”四字,掷笔于案:“不足为惧!”

路易十五举杯笑道:“让这场东方的宗教闹剧,再热闹些吧。”

当天幕最后一缕光消散,各朝宫殿的灯火都透着对狂热的警惕。帝王们知道,1740年的南明,正骑着宗教与民族主义的双头猛兽狂奔——它或许能凭此征服更广阔的土地,却也可能在某个转角,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淮河对岸的清廷,已在悄然磨亮针对“邪教”的屠刀。

欲知新道教将如何影响南明的命运,清廷又将如何借“诛邪教”之名南下,且听下回分解。

咸阳宫的青铜灯在晨光中投射出冷冽的光影,嬴政的目光掠过天幕上泛黄的典籍,指尖在案上的秦简上轻轻叩击。三日前新道教狂热的香火尚未散尽,此刻光幕已切换至1752年的南京格物学堂:“当宗教狂热渐成隐患,南明有识之士如徐光启后人徐望、格物学者梅文鼎等,联名上书议政院,恳请‘革新道统,融格物于大道’。是年冬,新道教第三次教义修订完成——保留‘拓土为天授’的扩张法理,删除‘异端必诛’的极端条目,新增‘格物致知为求道之途’‘人力胜天命’等条目,将西洋数学、物理、化学纳入‘道学’范畴,宣称‘实验室即道场,计算公式即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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