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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打了个哈欠,躺回龙榻:“抢来的东西,迟早要还回去。当年项羽抢了咸阳的财宝,结果还不是给我留着?这南明在南洋闹得欢,最后怕是要给别人做嫁衣。”

武则天将翡翠如意放在案上,指尖划过西域地图:“海疆虽广,终是边陲。中原沃土,才是根本。南明若一直躲在海边,迟早要被人端了老巢。”

赵匡胤看着窗外飘落的秋叶,喃喃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民心,不止是汉人的,也是天下人的。南明不懂这个,扩张再多也没用。”

朱元璋瞪着画面里南明殖民官的奢靡生活,冷哼:“忘了当年濠州的苦,迟早要变陈友谅!”

努尔哈赤对皇太极道:“看着吧,等他们在南洋陷得深了,咱们就渡淮河,端了他们的南京!”

顺治合上书,对着南海的方向合十:“愿佛祖保佑,少些杀戮,多些安宁。”

乔治二世举杯笑道:“让东方的游戏继续吧,我们只管坐收渔利。”

当天幕最后一缕光消散,各朝宫殿的灯火都透着复杂的情绪。帝王们知道,1740年的南明,正走在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上——这条路由香料与鲜血铺就,通往未知的远方,也可能通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淮河两岸的对峙,不过是这场更大博弈的序幕。

欲知南明的海外扩张将如何影响天下格局,清廷又将何时再次南下,且听下回分解。

咸阳宫的青铜灯在暮色中泛着幽光,嬴政的目光如炬,穿透天幕上弥漫的宗教迷雾。三日前南明海外扩张的喧嚣尚未平息,此刻光幕已回溯至1687年的南京:“当南明的商船初抵南洋,西洋传教士便随之而来。他们身着儒服,以‘西儒’自居,在江南建教堂、办学校,试图传播基督教。是年冬,东林党余脉顾炎武之孙顾克上书议政院:‘西洋教以天主为唯一真神,斥孔孟为异端,若任其蔓延,必乱我华夏纲常。’这是南明首次有人公开警示基督教传播的隐患。”

“异端乱国,自古皆然!”李斯拄着嵌玉拐杖,指着画面里传教士向孩童分发十字架的场景,花白胡须因愤慨而颤抖,“秦以法家治国,禁绝巫蛊淫祀,方得天下安定。这南明竟容西洋神棍蛊惑百姓,与当年徐福携童男童女入海求仙何异?”他转向嬴政,“陛下,当年卢生献《录图书》,您焚书坑儒以正视听;如今这基督教比卢生之流更毒,南明若不严禁,必致人心离散!”

嬴政指尖重重敲击玉案,目光扫过画面里顾克奏折中“毁我圣学,乱我人伦”的字句。当看到议政院以“通商需睦邻”为由搁置奏折时,始皇帝冷哼:“秦法‘禁外邦妖言’,凡敢传教者,黥为城旦。这南明为通商之利纵容异端,简直是饮鸩止渴!”

洛阳南宫的梁柱间回荡着编钟余韵,刘邦斜倚在龙榻上,看着画面里传教士与儒生辩论的场景——前者称“天主造人”,后者引“天地氤氲,万物化醇”反驳。“这洋和尚倒会掉书袋!”他对陈平笑道,“当年张角用太平道蛊惑人心,朕与光武爷花了十年才平定;如今这西洋教若成了气候,怕是比黄巾贼还难缠。”

陈平躬身:“陛下,南明士子多不信教,传教士难入主流。当年高祖灭英布,知其勇而用计困之;南明若能限制传教士活动范围,或可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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