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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的烛火在穿堂风中剧烈摇晃,崇祯帝看着画面里通州溃败的惨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朕当年松锦之战的悲剧,又重演了!”他指着画面里南明将领临阵脱逃的记载,“将熊熊一窝!这些将领只知争功,不知死战,与当年的洪承畴何异!”

王承恩低声道:“陛下,南明已斩杀逃将三人,总算能稳住军心。”

“稳住?”崇祯惨笑,“军心不是靠杀人能稳住的!当年孙传庭战死潼关,秦军仍能死战,靠的是将士同心!这南明将领离心离德,能守得住淮河才怪!”

养心殿的西洋钟敲了五下,康熙的牌位尚未撤去,雍正的身影已出现在天幕上——他身着孝服,却亲自登城督战,斩杀退缩的八旗兵三人。康熙的画像悬在殿中,仿佛正注视着这一切。

“新君有乃父之风。”索额图看着画面里雍正调兵遣将的场景,低声道,“能借沙俄佣兵,又能出奇兵袭扰侧翼,手段狠辣。”

雍正的虚影在光幕上冷笑:“南明学了些西洋皮毛,便敢称雄?传旨,乘胜追击,务必将战线推回淮河以南!”

天幕的解说声带着退兵的悲凉:“1735年秋,南明北伐军在通州溃败后,又遭陕西清军抄击粮道,不得不全线南撤。清军与沙俄佣兵一路追击,双方在淮河两岸展开拉锯,尸积如山,淮水为之断流。至年末,南明终于凭借水师优势守住南岸,重新构筑防线,双方再次陷入对峙,只是这一次,南明损失了近十万精锐,北伐的锐气荡然无存。”

“攻守易势,皆因轻敌。”李斯看着画面里南明士兵拆除北岸堡垒,退回南岸的场景,连连摇头,“秦攻六国,每战必倾尽全力,从不寄望侥幸。这南明北伐只派二十万兵,却想收复万里河山,简直是痴人说梦!”

嬴政目光落在画面里南明议政院追责的名单上——被罢免的多为技术官员,领兵将领却多被庇护。当看到“留任火器营统领”的决议时,始皇帝冷哼:“秦法‘失军者死’,这南明赏罚不明,纵有再多国力,也会败光。”

刘彻在未央宫看着画面里沙俄佣兵在淮河岸边炫耀战利品的场景,怒火中烧:“外夷竟敢在我华夏土地上耀武扬威!当年朕灭大宛,斩其王头悬于北门,就是要告诉四夷,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南明连驱逐外夷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北伐!”

卫青道:“陛下,南明虽败,却也看清了沙俄的野心。经此一役,必能奋发图强,他日再图北伐。当年我朝兵败平城,高祖忍辱负重,终有武帝的漠北之胜。”

“忍辱?”刘彻指着画面里南明与沙俄开始通商的消息,“他们竟与助敌之夷通商,简直是认贼作父!当年张骞被扣匈奴十年,宁死不降,这南明的骨气何在!”

两仪殿内,李世民看着画面里双方在淮河两岸对峙的新防线——南明的西洋棱堡与清军的夯土城墙隔河相望,冷冷道:“此峙不同于往日,南明已露颓势。”

长孙无忌指着画面里南明从南洋调兵回防的记载:“陛下所言极是。南洋驻军一撤,奴隶起义必再爆发,南明将陷入两线困境。当年隋炀帝都江都,既需防突厥,又要平江南,终致天下大乱。”

“然清廷也有隐忧。”李世民指着画面里沙俄佣兵索要高额报酬的奏报,“外夷从不会白帮忙,沙俄必借机索要北方土地,清廷若答应,必失民心;若不答应,佣兵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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