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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的青铜灯在朔风中摇曳,嬴政的目光如寒刃般刺破光幕上弥漫的血色。三日前天下大乱的烽烟尚未散尽,此刻天幕已展现出新的变局:“1703年初,面对金融崩溃引发的百万失业潮与社会动荡,南明议政院效仿北宋‘以兵代赈’之策,颁布《募兵令》:凡失业工匠、破产商人、流民均可入伍,月发粮三石、银二两。短短半年,便募得新兵二十万,虽缓解了社会压力,却也让军费开支陡增,国库愈发空虚。”
“饮鸩止渴,徒增虚耗!”李斯拄着拐杖重重顿地,指着画面里南京城外新兵操练的场景——半数人连刀都握不稳,却穿着崭新的铠甲,花白胡须因愤怒而颤抖,“秦之锐士,皆选自耕战良家子,经三年操练方得上阵。这南明把军队当救济院,募集乌合之众充数,简直是拿国本开玩笑!当年赵括纸上谈兵,至少还知兵书,这些新兵连队列都站不齐,岂能打仗?”
嬴政指尖在玉案上划出一道冷痕,目光扫过画面中南明军费账簿:“二十万新兵,年耗粮七十万石、银四百万两。以南明此刻的财力,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他盯着画面里议政院用南洋奴隶抵押向荷兰人借款的密约,突然冷笑,“秦律有云,‘军饷不继者,将官斩’。这南明靠借贷养兵,与当年长平之战的赵国何异?”
天幕的解说声带着铁甲碰撞的沉响:“1703年秋,南明以新募之兵为主力,辅以三万老兵,兵分三路反攻淮南。清军因白莲教起义牵制,兵力空虚,淮南各城守将多为绿营兵,见南明军势大,纷纷倒戈。至年末,南明收复滁州、扬州、淮安等十二城,重新将防线推至淮河沿岸,构筑堡垒七十余座,掘深壕、架火炮,摆出死守之势。”
刘彻在未央宫推开窗,寒风卷着雪沫打在脸上。“侥幸取胜,不足为喜!”他指着画面里南明新兵追杀溃散绿营兵的场景,气得声音发颤,“当年朕练羽林军,选六郡良家子,非斩首三级不得入营!这南明靠人多势众收复几座空城,竟举国欢腾,简直是夜郎自大!”
卫青持剑立于雪中,铠甲上凝着白霜:“陛下息怒。以兵代赈虽非长久之计,却解了燃眉之急。当年霍光辅政时,也曾募流民屯边,既安民心,又实边疆。南明此举,或有可取之处。”
“可取?”刘彻指着画面里新兵因冻饿哗变的记载——“某营一夜逃亡五百人”,“连温饱都难保证,还谈什么军心?当年李陵率五千荆楚勇士,食雪饮冰仍能杀敌,这南明新兵有此血性吗?收复淮南不过是清军暂退,真要硬碰硬,必溃不成军!”
两仪殿的暖炉映着李世民凝重的面容,他正看着画面里南明在淮河沿岸修筑的堡垒群——西洋式棱堡与中式箭楼混杂,炮口朝向北岸却多有锈蚀。“筑城守险,本是良策,可惜兵不堪用。”他对长孙无忌道,“当年朕修受降城,每寸城墙都经老兵查验,都有专人养护。这南明的堡垒,怕是中看不中用。”
长孙无忌指着画面里荷兰技师验收堡垒的场景:“陛下所言极是。南明依赖西洋人筑城,却不知其中要害。当年隋炀帝修大运河,虽劳民伤财,却由宇文恺亲自主持,方能贯通南北。这南明连筑城都要假手外人,如何守得住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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