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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就是替您不舒服,您从未得罪过她们,她们凭什么要看不起您?”
秦迦南浑不在意。
“一千五百两都主动送上门了,还不许人家多哔哔几句?矫情。”
白管事也是个场面人。
很快就将周明珠给的一千五百两拿来给秦迦南。
这两日他不是没听客人们说起公主府的菊花宴。
又见周明珠下血本买香白梨。
越发自责。
“秦小姐,我丢了您的请柬,您还怎么去参加宴会?若是因为我的过失,毁了您的前程,我这辈子都于心难安。”
秦迦南轻笑。
“谁说我的请柬丢了?”
要知道今年市面上最贵的菊花就是半个月前满园春卖出的一株十丈珠帘。
价格一千两。
今日周明珠豪掷一千五百两买下香白梨。
这对凝香阁来说。
未尝不是个宣传的好机会。
定会引得更多客人光顾。
消息很快传到了满园春。
林方文听到这个消息,吊梢眼里满是滔天怒火。
“凝香阁能有什么上等货色?周明珠是不是瞎了眼?跑去给他们抬轿子?她有没有把本公子放在眼里?
“吩咐下去,从今往后,她再来花圃,就给我打出门去!”
管事点头如捣蒜。
林方文气呼呼的又问。
“跟周明珠竞价的是谁?我倒想看看哪个不开眼的也敢得罪本公子!”
管事小心翼翼的回答。
“东平侯府的秦小姐。”
话音未落,林方文就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又是这个贱人,为何次次都要跟本公子作对?等到了菊花宴上,看我怎么收拾她!”
管事低声提醒。
“公子,您忘了,秦小姐的请柬在您手里。”
林方文一愣。
忽的阴恻恻的笑了。
“呵,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贱人丢了请柬,只怕连公主府的大门都进不去!京城可还没人敢放昭阳公主的鸽子,我倒要看看,那贱人如何收场!”
一个时辰入账三千五百两。
秦迦南喜滋滋的回了侯府。
拿出账本开始记账。
加上先前的九千七百二十三两。
她现在也是有一万三千二百二十三两的小富婆了。
第二天早上秦迦南是笑醒的。
过了没多久,向南枝就送来了明日她要参加宴会的衣服首饰。
离开前,周嬷嬷还特意嘱咐,等宴会结束,首饰要还给临风居。
秦迦南颇为不悦。
至于这么防着她?
她看起来就那么像个貔貅?
首饰不给也就算了。
就连衣服都做的敷衍至极。
艳丽的颜色,粗糙的针脚。
无论哪一样都没眼看。
秦迦南可不是遇事就忍的脾气。
当即让人将秦时文请到了锦绣堂。
哪怕对秦迦南有意见。
秦时文对昭阳公主亲近秦迦南还是乐见其成的。
这两日他原本就在外赔尽了笑脸。
向南枝又弄来这么一出。
当即沉了脸。
“昭阳公主是什么人?她也敢糊弄?”
“去!把大夫人给我叫过来!”
向南枝姗姗来迟。
她本想着借着衣服来打压一下秦迦南。
最好是让她去不了宴会。
怎么也没想到秦迦南会找找来了秦时文。
她还未来得及为自己找借口解释。
秦时文开口便是责备。
向南枝气的瞪了秦迦南好几眼。
为了压下秦时文的火气。
她只能拿出一百两给秦迦南买成衣。
秦时文并不认可这个建议。
“成衣哪比得上量身定做?婉月不是在半个月前就订了一批衣服,让她匀迦南两身。”
且不说秦迦南压根就不会穿冯婉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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