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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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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自己都没察觉的……沉溺……”他的话语像冰冷的蛇信舔舐着林晚的耳膜，让她浑身战栗。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也看到了他眼底翻涌的、越来越浓烈的……渴望。
那不是情欲的渴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贪婪的东西，像是饥饿的野兽看到了鲜美的猎物！
“放开我！”
林晚终于找回了一丝力气，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胸口剧烈起伏。
陆沉舟被她推开，站在原地，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刚才那一丝迷醉消失无踪，只剩下深海般的冰冷和一丝被冒犯的戾气。
他盯着林晚，没有说话，但整个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股咸腥味变得更加浓重刺鼻。
“对不起……”林晚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声音发颤，“我……”“你怕我。”
陆沉舟打断她，语气陈述，毫无波澜。
“我没有！”
林晚下意识地反驳，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她。
陆沉舟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嘲讽。
“没关系。”
他转过身，重新拿起画笔，蘸上颜料，重重地涂抹在画布上那个女子的眼睛部位，“恐惧……也是很好的养料。”
林晚看着他近乎发泄般的动作，心头涌起巨大的不安。
她不敢再停留，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逃也似的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家，林晚冲进浴室，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她用力搓洗着陆沉舟指尖触碰过的地方，皮肤被搓得发红，但那种冰冷的触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却怎么也洗不掉。
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和惊惶未定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陆沉舟不是正常人。
他对她的“兴趣”，绝非男女之情那么简单。
那是一种……更危险、更原始的东西。
她想起那个关于“人面鱼”的帖子，想起他工作室那个浑浊的水池，想起他脖颈上那转瞬即逝的鳞片状纹路……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心中疯长。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刻意避开了陆沉舟。
她以各种理由推脱去地下室，只通过电话和信息处理事务。
陆沉舟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疏远，只是发来一条信息：《归墟》需要你的眼睛。
林晚没有回复。
恐惧压倒了那点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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