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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帮不帮他,赔偿款都是要给的,扯什么情分不情分?”
鹿栀语觉得自己和孙启明没有一点情分。
孙启明对她从头到尾都只有利用,虚伪,阴险,狡诈,还好她认清了这张丑恶的嘴脸。
“再说了,起诉他是商总的决定,我无权改变商总的意志。”
鹿栀语想尽快结束这场不愉快的对话。
最好的办法就是搬出顶头上司,对黄永进一剑封喉。
她端着咖啡要走,黄永进伸手拦了一下。
他耐着性子,好言好语,“鹿小姐,只要你愿意给商总吹吹枕边风,我愿意每年让出灵创百分之一的利润,这可是二十几万呢,这笔买卖你不亏。”
鹿栀语像是被硬生生喂了一只苍蝇。
她的手指攥紧了被子,胸中一股无名火释放不出去。
“黄总,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音了。不知道商总听到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
黄永进的脸色一瞬间失去了血色,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不想承认被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给拿捏了,硬撑着面子说道:“我说错了吗?”
“你这是空穴来风的人格污蔑,我可以去法院起诉你。”
鹿栀语的硬气让黄永进非常恼火,他恶狠狠地磨着后槽牙,像是要把鹿栀语给嚼碎。
“鹿小姐,我好言相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果黄总看我不爽,完全可以帮着孙启明去打侵权的官司,哦,对了,他的官司是今天开庭吧?你现在赶过去应该还不算晚,就是不知道去打一场注定会输的官司,黄总心里是什么感受?”
面对他的威胁,鹿栀语不卑不亢。
她看透了他色厉内荏的本质。
真正想要下狠手报复的人,是不会当着仇敌的面大声嚷嚷的。
黄永进的行为,不过是虚张声势。
她被鹿永丰威胁了二十多年,早就对这些话免疫了。
绕过黄永进伸出的手臂,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黄永进猛地扣住。
滚烫的咖啡洒在了她的手背。
她吃痛地“啊”了一声,被子掉在她的脚边,摔得四分五裂。
“砰”地一声,茶水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商聿就站在门外。
浑身散发着冷冰冰的愤怒,幽深森冷的眼睛,像是一场海啸,能把人淹没。
黄永进像是被烫了一下,急忙松开鹿栀语的手腕。
脸色惨白如纸,脸部的肌肉奇怪地扭动,似乎是想笑,可表情比哭还难看。
鹿栀语惊愕不已,差点忘记手背火烧火燎的疼。
为什么,商聿总能在她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
商聿看着鹿栀语通红的手背,眼神冷冽。
抓起她的手腕,送到水龙头下,打开水流。
凉凉的水流冲淡了烫伤的疼痛。
鹿栀语出神地看着他的手。
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很有力量,也很温暖。
“商总,我……我就是……”
黄永进再能言善辩,此刻也失去了辩解的理由。
商聿的注意力都在鹿栀语的手背上,头也不回。
“是你自己写辞职信,还是我亲自开除你?”
黄永进一整个都呆住了。
就因为他对一个小保姆说了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要被赶出云鼎?
他在云鼎干了快二十年,已经是顶层高管,拥有相当大的话语权。
身份地位还比不上一个小保姆?
但是他没有胆子当面反驳商聿,脸色十分难看地走出了茶水间。
还没进办公室,就急着打出去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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