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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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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901) "沈青梧挠挠头,把苏软的手攥紧了些:“我该做的。”
过了些日子,苏软爹娘回来了,见着苏软,抱着哭了场,又对着沈青梧作揖,要留她住下。
沈青梧本想让苏软在家待着,自己回镇上,可苏软夜里总攥着她的手睡,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梧姐不走好不好?”
沈青梧哪舍得走。
后来他们把镇上的酒肆盘了,在苏家村村口开了个小铺子,一半卖些苏软绣的帕子荷包,一半卖沈青梧酿的米酒。
苏软爹娘常来帮忙看店,老婆婆就坐在门口晒太阳,看沈青梧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苏软端着水迎上去,两人手拉手进门,背影黏糊糊的,像抹不开的糖。
有回苏软绣帕子,沈青梧蹲在旁边看,忽然说:“阿软,咱成亲那会儿没拜堂,要不请村里人喝杯酒,补个仪式?”
苏软手里的针顿了顿,抬头看她,眼里亮得很:“好啊。”
那天村里人都来了,沈青梧穿着新做的红粗布褂子,苏软穿了件水红的长衫,两人在院里拜天地,拜过老婆婆,又对着彼此弯腰时,沈青梧没忍住,伸手把苏软搂进怀里,在他耳边说:“以后不管在哪,你都是我媳妇。”
苏软在她怀里点头,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笑:“嗯,永远都是。”
院外的桃林开了花,风吹过来,落了两人满身花瓣,像撒了场甜丝丝的雨。
谁都说沈青梧糙,可她的糙是护着苏软的铠甲;谁都说苏软软,可他的软是暖着沈青梧的软肋。
这日子没什么惊天动地的,不过是柴米油盐,是你护着我,我陪着你,是槐花香里的粥,是寒夜里的灯,是手腕上那只磨亮的镯子,是往后岁岁年年,都能攥着彼此的手,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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