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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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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2) "柴火垛:“反了你了!
你个白眼狼!
我今天非把你拖回去不可!”
陆延猛地把她往门外一推,二婶踉跄着差点摔倒,他挡在苏宁身前,像堵结实的墙:“滚。
再敢来闹,我就去大队部找支书,让他评评理,你们是怎么苛待侄女,还要逼她换亲的。”
二婶看着陆延冷沉沉的脸,又看了看苏宁通红却倔强的眼睛,知道今天讨不到好,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撂狠话:“好!
好得很!
你们给我等着!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横到什么时候!”
她骂着走了,院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苏宁才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陆延回头扶住她,手掌温温的,拍了拍她的背:“没事了。”
苏宁埋在他胳膊上,肩膀轻轻抖着,哭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陆延哥,谢谢你。”
陆延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那外套带着他身上的温度,像个暖烘烘的壳,把刚才那些尖利的骂声和委屈,都轻轻挡在了外面。
那天晚上,苏宁煮了红薯粥,偷偷在陆延碗底埋了块红糖——是她前世捡的,一直没敢吃。
陆延吃到时,抬眼看她,火光映着他的脸,竟有点红。
二婶被陆延赶出门那天,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村口飘了半里地,可苏宁知道,这事儿没完。
<果然,接下来几日,二婶像块甩不掉的膏药。
有时趁苏宁下地,就蹲在田埂边指桑骂槐,说“有些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忘了是谁把她从泥里捞出来的”;有时傍晚堵在陆延家院墙外,拍着大腿哭,说“我那苦命的侄女啊,被外人撺掇得忘了本”,故意引着邻居来看热闹。
苏宁起初忍着,攥紧锄头假装没听见,可二婶的话越来越难听,竟扯到陆延身上,说他“不安好心,拐骗人家侄女”。
那天苏宁从地里回来,正撞见二婶拉着隔壁的王大娘说:“你是没看见,陆延对她那热乎劲儿,指不定早就……”“你胡说!”
苏宁猛地冲过去,脸涨得通红,浑身都在抖。
她不怕二婶骂自己,可她不能让别人这么糟践陆延——那个在柴房外护着她、在她发烧时递红糖、在她被欺负时挡在身前的人,凭什么被这么污蔑?
二婶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又换上那副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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