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104006" ["articleid"]=> string(7) "582648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594) "新式学堂,却被官府以“私聚生徒,图谋不轨”为由查禁。

1908年冬,光绪与慈禧相继去世。

京城震动,人心惶惶。

我在保定街头看到一群剪去发辫的青年高呼“立宪!”

“救国!”

,旋即被巡捕镇压。

我站在人群中,心如刀割。

这些青年,不正是百年前为民族觉醒而奔走的先驱吗?

我开始记录所见所闻,用最隐晦的笔法写成《北游纪略》,藏于墙洞之中,盼有朝一日能重见天日。

我写道:“余观今日之世,非不变之世也。

然变之者,或为权贵之私利,或为外夷之胁迫,鲜有为万民谋福祉者。

若百姓不醒,纵有良法美政,亦如沙上筑塔,终归倾覆。”

<1911年秋,武昌传来枪声。

消息如野火蔓延,保定城内人心浮动。

我所在的讲习所被查封,学员四散。

我躲入乡间,恰逢辛亥革命成功,清帝退位。

那一刻,我站在田埂上,望着远处升起的朝阳,忽然感到一阵虚脱。

我见证了这个帝国最后的喘息,也见证了新时代的萌芽。

我曾想改变历史,却发现历史自有其轨迹。

个人的力量,在时代洪流面前,渺小如尘。

我望着窗外的桃树,花瓣纷飞如雨,轻声道:“若无我来,谁为未来埋下一颗种子?”

初来乍到,我强压心中惊涛,迅速梳理身份:原主乃县学附生,因家道中落,经同乡引荐入衙司账。

我翻阅案上账簿,字迹工整却多处涂改,墨色新旧不一,显见账目混乱。

更令人心惊的是,粮税一项出入巨大,上缴户部之数与实收银两相差三千余两,若查实,足以令一县主官罢职查办。

我深知,在这官场如网、人情如织的末世衙门中,账本不仅是数字的堆砌,更是权力博弈的战场。

于是,我以“校勘旧档”为由,逐日梳理近五年钱粮出入。

白日里,我低头拨算盘、录册籍,与书吏周旋于茶水点心之间;夜深人静,则秉烛细查,用现代会计知识建立复式记账草稿,暗中比对。

半月后,线索渐明:县令周崇安表面清廉,实则通过“折色”“耗羡”等名目层层加征,再以“灾蠲”“缓征”之名上报减免,虚报账目,中饱私囊。

而真正吞没银两的,却是其幕僚陈师爷——此人掌管钱粮出"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9898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