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103188" ["articleid"]=> string(7) "582635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08) "该是他的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响亮的啼哭终于划破宫苑的寂静。

产婆抱着襁褓出来时,脸上的笑意堆得像朵菊花:“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是位皇子,母子平安!”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产房。

沈微婉躺在锦被里,脸色苍白,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却依旧望着他笑,眼里的光比烛火还要亮。

他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微凉的手,千言万语堵在喉头,最终只化作一句:“微婉,辛苦你了。”

她摇摇头,目光望向他怀里的襁褓。

小家伙闭着眼,小拳头却攥得紧紧的,像在握着全世界。

“陛下看,他多像你。”

她轻声道,指尖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

窗外的红梅在雪地里开得正艳,烛火在产房里跳动,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织成一幅最温柔的画。

萧承煜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像落了片温柔的雪。

“微婉,”他说,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喟叹,“遇见你,是朕此生最大的圆满。”

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和着孩子均匀的呼吸,忽然觉得这宫墙再深,岁月再长,有他在身边,便是最好的时光。

那初见时的一眼心动,原是为了铺垫这往后余生的,柴米油盐,生儿育女,和数不尽的,岁岁年年。

年后,萧承煜脱下龙袍,换上寻常富商的锦袍,牵着沈微婉的手走在桃花林里。

她产后身段丰腴了些,穿一身水红衣裙,鬓边别着朵新鲜的桃花,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里都盛着春光。

怀里的小家伙被裹在明黄襁褓里,睡得安稳,小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你看那株,”沈微婉指着不远处一棵歪脖子桃树,枝头的花瓣落了满地,“倒像咱们宫苑里那棵。”

萧承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笑了:“去年说要寻埋在树下的酒,这便去问问农户。”

他接过她怀里的孩子,动作熟练得像做了千百遍,小家伙似乎醒了,在他臂弯里咂了咂嘴,小拳头挥了挥,正打在他胸口的衣襟上。

农户家的院墙边果然埋着几坛酒,泥封上还留着去年的桃花印。

老妇人笑着说这是“女儿红”的酿法,埋得越久越香醇。

萧承煜亲手挖开一坛,酒香混着桃花的甜气涌出来,清冽得像山涧的泉水。

“尝尝?”

他"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974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