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102792" ["articleid"]=> string(7) "582632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2247) "的决绝……这一切用最浓稠鲜血涂抹的悲剧……根源竟在这里?!

“哈哈哈……” 李阿姨喉咙里突然滚出一阵嘶哑、破碎的笑声,像老旧风箱被强行拉动,干涩而疯狂。

身体随着这不正常的笑声剧烈地颤抖着,她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身体蜷缩着抽搐。

笑声很快变成了更加撕心裂肺的、没有眼泪的干嚎。

她挣扎着爬起,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两个并排的盒子上。

一个锦绣的盒子里装着栗色柔顺的发束,一个乌木小盒里放着黑亮短硬的发丝。

她哆嗦着伸出枯瘦的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地、死死地抓住装着陆峥头发的乌木小盒,又抓过装着周漓头发的锦盒。

那根缠绕着周漓发束的红线,细弱而坚韧。

她颤抖地解下其中一端,动作粗笨而仓促,将那根细细的红线绕过装着陆峥发束的乌木小盒,再紧紧系回到装着周漓头发的锦盒搭扣上,打了一个死结。

两根红线,将两个分开的盒子,紧紧缠绕、系在了一起。

像一道刻骨铭心的符咒。

“跑快点……带着你的红舞鞋跑进光里……” 李阿姨抱着那两个被红线死死缠绕在一起的盒子,口中含糊地重复着信里的最后一句,如同念着最恶毒的诅咒,又像是最深的祝愿,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陷入了无声的崩溃和彻底的沉默。

惨白的灯光,无声地笼罩着她和怀中那对永不分离的亡魂。

窗外的樱树下,只有偶尔一声沉重如泪的坠花声,敲打着死寂的夜。

几片沉重的樱花,如同被无形的手摘下,穿过尚未关严的窗缝,打着旋,轻飘飘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其中一片,正好落在窗台上那件叠放整齐、浆洗得微微发硬的旧军装外套上——那是陆峥曾经离开时唯一留下的旧衣,深色的布料上还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像一个沉默的墓碑,静静覆盖在胸前那个破了洞的口袋位置。

花瓣静卧其上,像一个苍白冰冷的吻,覆盖在那无尽的、沉默的深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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