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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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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6) "精明，“姐今天跟你掏心窝子。
这世道，啥叫出路？
钱！
懂不？
年轻脸蛋就是本钱，用好了，翻本得快！
你看我，刚出来那阵子，跟你一样傻白甜，啥都不懂，就凭一股子狠劲儿。”
她弹了弹烟灰，指着那钱夹子：“瞧见没？
这才叫活明白了。
碧涛湾那地方，乱？
是有点乱水。
可水至清则无鱼啊！
规矩？
规矩是给老实人定的。
苏晴那帮人精，哪个不是摸爬滚打过来的？
客人凶？
你得学会怎么让他们凶不起来！
摸你一把怎么了？
又不掉块肉！
关键是怎么把这‘摸’，变成钞票攥在自己手里！
你得会来事儿！”
我听得心慌意乱，像溺在水里一样喘不过气。
“梅姐…我…我就想规规矩矩按个摩……”“嘁！”
梅姐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规规矩矩按摩？
累死累活一晚上，挣那三瓜俩枣的，够干啥？
买件像样的衣裳都不够！
你想想，家里爹妈还指望你呢！
守着那点不值钱的脸皮，喝西北风去？
别那么死心眼！
进去干一段你就明白了，不就是陪男人说说话，逗逗乐子，让他们舒坦了，手指缝里漏点给你都比你正经干活强！
再说了，”她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蛊惑，“苏晴她们手上功夫好着呢，知道什么该给，什么不该给。
真到了那份上，价钱到位，你自己掂量着来，没人能强迫你，但机会可不能白白放走！”
她的话像一把锈钝的刀，一下下剐着我的认知。
什么该给，什么不该给？
掂量？
这话听着更让人害怕了。
我看着梅姐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想起火车站那些白着脸拉客的女孩。
我会变成那样吗？
“放心，有我罩着你。”
梅姐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大气的样子，“明天我跟苏晴说，让她多带带你。
别犯轴，开窍了，路就宽了。
现在，睡吧。”
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睡？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躺在梅姐旁边那张小床上，听着她很快响起的均匀呼吸，黑暗中我只觉得浑身冰冷，胃里翻腾。
她的存在感太强，那香水和烟味混合的气息，还有她那些赤裸裸的“道理”，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牢牢罩住。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陌生男人的气味，让我一阵阵作呕。
我睁着眼，死死盯着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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