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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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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0) "这条件，差不了。”
能挣钱就行！
“那我啥时候能来？”
苏晴说：“愿意来就签个协议，跟我去经理室办手续。
办好了，晚上就能上班。”
我担心：“可我啥都不会啊？
要培训吧？”
苏晴摆摆手：“不用专门训，简单！
领班会安排，做做就会了。”
我赶紧点头：“那……我今天就能来！”
3. 上班出意外我对梅姐又感激又佩服。
自己找工作那么难，她一句话就解决了。
回她那儿，她还在睡。
中午她醒了，我说想去碧涛湾。
梅姐点头：“想多挣钱就上夜班，客人多。
还有啊，别太端着，放开来点。”
我说：“我会好好干的。”
梅姐笑：“手脚放开，钱就好赚。”
下午四点半，我到碧涛湾。
苏晴带我去经理室签了份协议，我瞅都没细瞅，签了名“林小雨”。
苏晴解释：“咱这都用艺名，省麻烦。”
到了二楼更衣室，苏晴喊：“苏晴！
新人交给你了！”
一个清秀女孩过来，苏晴对我说：“这是苏晴，以后跟你。
跟她换衣服去。”
换上蓝色短袖短裙工服。
苏晴叮嘱：“小雨，今天先见习，熟悉环境，看姐妹们怎么做。
记住，关着门的包厢千万别闯，打扰客人要挨重罚！”
我懂，人家在消费，我进去干啥？
啥都不会，先看着吧。
我被分在二楼男宾部。
来的多是三十往上的男人。
看了价目表，洗澡、修脚、按摩、休闲啥都有。
熟客多，洗完澡就点名叫人。
被点到名的，都高高兴兴进包房。
晚上生意火爆，楼下小车停满了。
我们男宾部的女服务员，一会儿工夫全被叫走了。
苏晴没具体告诉我该干嘛。
那些项目，我一样不会。
傻站在大堂角落，像个摆设。
八点多，苏晴过来说：“小雨，帮个忙。”
我跟着她进了最里面的贵宾包。
四个穿浴袍的男人在说笑。
苏晴说：“你先照应着，服务员紧，待会儿我派人来。”
我应了声，束手站在一边。
那几双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来，浑身不自在。
“新来的？”
一个叼着烟的问。
另一个嬉皮笑脸：“管她新旧，来了就得服务！”
第三个冲我嚷：“杵着干嘛？
倒茶啊！”
我过去拿茶壶倒水。
倒到沙发角落那个时，他低声说：“别倒太满，七八分就行，烫着客人你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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