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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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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0) "“问你什么,答什么。”
嘶哑的声音冰冷依旧,仿佛刚才动手的不是他,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再废话,”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瞬间煞白如纸的脸色和嘴角的血迹,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先让你尝尝‘梳洗’的滋味。”
“梳洗”两个字,像冰冷的钩子,勾出了所有关于血肉剥离的恐怖想象。
“籍贯。”
他重复,毫无感情。
屈辱和恐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被我死死憋住。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混着脸上的咸腥。
“不……不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哼。”
一声轻蔑的冷哼,如同丢下一块垃圾。
他不再追问,冰冷的目光如同刮骨钢刀,扫过我沾满污泥和血污、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粗麻布衣,最终,如同秃鹫发现了腐肉,死死落在我颈间那个肮脏却刺目的荷包上。
那只覆盖着冰冷皮革、如同尸骸般的手伸了过来,带着一股墓穴深处才有的、直透骨髓的寒气,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抓住了荷包,用力一扯!
“嘶啦!”
细绳勒紧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仿佛皮肉被撕开的刺痛,随即断裂。
那个绣着“奠”字和诡异鸳鸯的暗红荷包,被他如同丢弃一块沾满秽物的破布般捏在手里。
颈间骤然一松,却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勒痕,火辣辣地疼着,仿佛被无形的、耻辱的烙印灼伤。
“证物,没收。”
他冷冷道,随手将荷包塞进腰间一个同样漆黑的皮袋里,动作随意得像丢弃垃圾。
“带下去,候审。”
他对着黑暗中某个方向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蚊蝇。
立刻,两个如同从墙壁阴影里直接凝结出来的、穿着同样曳撒但更加肮脏破烂、散发着更浓烈汗臭和血腥味的身影,无声地靠了过来。
他们的眼神空洞麻木,毫无焦点,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他们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胳膊,力道比之前更大,指甲如同铁钩,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拖拽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诏狱更深的、仿佛永无尽头的黑暗。
两侧是粗大的、布满污垢的木栅栏围成的牢房,里面影影绰绰,蜷缩着或躺或靠的、几乎不成人形的黑影。
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恶臭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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