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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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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水味飘过来。
彦琳今天穿了件酒红色连衣裙，衬得皮肤像刚挤出来的羊奶。
"我在挑衣服。
"她理直气壮地说，然后皱眉看着大福，"这狗好丑。
"大福委屈地呜咽一声，把头埋进我胳膊底下。
我拍拍它屁股："别理她，你最美。
"彦琳突然伸手戳了戳大福的耳朵："...其实仔细看还挺可爱的。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正盯着我沾满药膏的手。
她的眼神让我想起店里那只总想偷鱼干的狸花猫——明明想要，却偏要装作不屑一顾。
"等我五分钟。
"我加快手上动作，"你先和公主玩会儿。
"彦琳抱起布偶猫，却依然站在诊疗台边看我工作。
她的目光像X光机，看得我后颈发烫。
"你为什么总收留这些残疾动物？
"她突然问，"它们又赚不了钱。
"我挤出一大坨药膏："因为它们和我一样，都是被生活揍趴下的倒霉蛋。
""矫情。
"彦琳轻哼，但没再追问。
大福的治疗结束后，我洗了三遍手才敢碰彦琳的爱猫。
公主今天戴了个新项圈，上面镶着碎钻，在灯光下闪得人眼花。
"这项圈...""定制款，三万八。
"彦琳打断我，"别弄脏了。
"我吹了声口哨："够付我半年房租了。
"她突然凑近，香水味猛地灌进我鼻腔："你要是答应做我的私人医生，这样的项圈我给你买十个。
"我后退半步，差点撞翻身后的药架："彦小姐，你这算职场性骚扰吗？
""算包养未遂。
"她歪头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走吧，餐厅订的七点半。
"我锁店门时，发现彦琳的司机不在车上。
她晃了晃车钥匙："我自己开。
"宾利的真皮座椅像云朵一样软，车载香薰是她身上的同款香水。
我系安全带时，彦琳突然倾身过来，发丝扫过我脸颊。
"你干嘛？
"我僵在座位上。
她"咔嗒"扣好我的安全带，鼻尖几乎碰到我的下巴："你以为呢？
"引擎轰鸣声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这女人绝对故意的。
餐厅在钱塘江边的一栋高楼顶层，透过落地窗能看到整个杭州的灯火。
服务员领我们到靠窗的位置，桌上摆着玫瑰与蜡烛。
"这是...情侣座？
"我小声问。
彦琳面不改色："其他位置订满了。
"她点菜时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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