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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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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4) "，涉案金额超过两千万。”
我的手握成拳头。
原来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有个女孩，去年因为被他们骗得倾家荡产，选择了跳楼。”
李卫的声音很重，“她父母现在还在上访。”
血液瞬间冲到脑门。
他们不只是骗子，他们是杀人犯。
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如果我早一点报警，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林总，您别自责。”
李卫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这不是您的错。”
我摆摆手，走到窗前。
外面阳光灿烂，但我心里一片冰冷。
张振宇，你们一家人的债，我会一笔一笔地跟你们算清楚。
8李卫拿着一叠银行流水走进办公室。
“林总，警方在查张父的账户时，发现了异常。”
我接过文件。
五年前的一笔巨额入账跳进眼帘。
八百万，备注写着“债务清偿”，打款人是王建华。
“王建华是谁？”
“张父曾经的生意合伙人。”
李卫顿了顿，“他在打款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
血液瞬间冰冷。
又一条人命。
“当年被定性为经营不善导致的自杀。
但负责此案的老刑警觉得有问题，决定并案调查。”
我盯着那个数字。
八百万，对于一个即将破产的人来说，绝不是小数目。
他为什么要把救命钱给张父？
“王建华有家人吗？”
“有个女儿，王雯雯，今年二十六岁。
警方已经联系上她了。”
半小时后，我坐在会议室里，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
她的眼睛红肿，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我爸死前一直在说对不起一个姓张的朋友。”
王雯雯的声音颤抖，“他说他害了人家，欠人家的。”
害了人家？
明明是张父害了他。
“王小姐，你父亲有没有留下什么文件？”
“有！”
她突然激动起来，“我爸有个日记本，每天都写经营心得。
但他死后，那个本子就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在头七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乱哄哄的，等我想起来找那个本子时，已经没了。”
我和李卫交换了眼神。
“王小姐，当时来的人里，有姓张的吗？”
她想了想：“有个中年男人，说是我爸的老朋友，还给了我两万块钱。”
王雯雯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是我爸的追悼会，他就在人群里。”
我接过手机，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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