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101363"
["articleid"]=>
string(7) "582618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564) "从存折部分开始发展新的情节线。
存折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母亲工整的字迹:"阳阳,这是你爸这些年偷偷攒下的。
他每晚都看南方台的天气预报,就为了看看你那边的温度。
"我的手指颤抖着翻开存折,里面的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整整二十万。
最后一笔存款日期是上周,备注栏里写着"卖车款"。
林溪轻轻握住我的手腕:"陈阳,你手在抖。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铁皮屋檐上,像极了那年高考查分时家里冰箱的嗡鸣声。
我盯着存折上父亲的名字,那个曾经如山般巍峨的背影突然在记忆里佝偻起来。
"我想回家。
"这四个字脱口而出时,我才发现喉咙里哽着一团棉花。
林溪的指尖抚过存折边缘的折痕:"我陪你回去。
"三天后,当K字头的绿皮火车碾过家乡的铁轨时,我的掌心全是冷汗。
月台上积着前夜的雨水,倒映出我西装革履的身影——这是工作室接的第一个大单后,林溪执意给我买的。
"陈阳!
"母亲的声音刺破嘈杂。
她站在出站口最前排,身上还是那件熟悉的藏青色外套,只是袖口磨出了毛边。
父亲站在三步之外,手里捏着半截没点燃的香烟,灰白的鬓角在阳光下像落了一层霜。
母亲小跑着过来时,我注意到她右腿有些跛。
后来才知道是去年冬天在超市摔的,当时父亲给我打了七个未接电话。
"妈,您的腿...""没事没事,你爸非小题大做。
"母亲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摸上我的脸,却在触到我西装面料时瑟缩了一下,"穿这么薄,南方不是总下雨吗?
"父亲终于走过来,目光扫过林溪时顿了顿。
林溪深深鞠了一躬:"叔叔好,我是...""知道。
"父亲打断她,从兜里掏出一个鼓鼓的红包,"拿着。
"红包的厚度让林溪不知所措。
我看见父亲别过脸时,后颈的皱纹里卡着些油漆斑点——他退休后又被返聘去厂里当技术指导。
回家的出租车里,母亲一直攥着我的手。
当车子拐进熟悉的巷口时,我浑身一震——整条街都拆得七七八八,唯独我家那栋红砖楼还倔强地立着,像棋盘上最后一颗孤子。
"拆迁办来了六趟。
"父亲突然开口,"我说得等儿"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872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