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101346" ["articleid"]=> string(7) "582618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205) "人证、物证俱全,随时可移交殿下查验。”

她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再次在死寂的灵堂炸响!

“毒妇!

沈月凝!

你这毒妇——!!!”

周砚亭彻底疯了!

他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沈月凝,那目光怨毒得如同淬了剧毒的獠牙,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他终于明白了一切!

从献柳如烟开始,这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你……你何时投靠了东宫?!

何时?!!”

沈月凝缓缓直起身。

面对周砚亭歇斯底里的咆哮和满堂惊骇的目光,她脸上的笑容却倏然绽放,如同暗夜中盛开的曼陀罗,艳丽,冰冷,带着致命的剧毒和一种大仇得报的、令人心悸的快意。

她不慌不忙地从那身刺目的红嫁衣宽大的袖口中,缓缓抽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素白的宣纸,边缘已经有些泛黄,显是年代久远。

沈月凝两根纤长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捏着那张纸的一角,手腕轻轻一抖。

“唰啦。”

纸张展开。

最上方,赫然是三个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的大字——休书!

落款处,一个清晰的、属于周砚亭的私印印记,赫然在目!

日期,正是当年新婚不久!

灵堂内,死寂无声。

只有纸页展开时那一声轻响,如同丧钟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沈月凝将休书举至眼前,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她微微歪着头,那双曾盛满对周砚亭爱慕与温情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和无尽的恨意。

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如同带着冰碴的寒风,清晰地刮过每一个人的耳膜:“从你……为了攀附高枝,在新婚之夜就写下这封休书,并亲手将那杯穿肠毒酒,递给你结发妻子的那一刻起。”

她顿了顿,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向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的周砚亭,一字一句,敲骨吸髓:“我沈月凝,活着的每一刻,便只为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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