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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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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重生回毒死前夜,夫君正搂着贵妾商议如何用我的嫁妆养外室。
前世他甜言蜜语哄我喝下毒酒:“娶你只为沈家盐引。”
今生我笑盈盈扶起跪地的贵妾:“这般绝色,合该侍奉太子殿下。”
半年后太子府送来贵妾死讯,夫君全家披麻戴孝哭灵堂。
我一身红衣出现,当众甩出他走私军械的铁证。
“哭什么?
马上轮到你们了。”
转头看向匆匆赶来的太子:“殿下,周家偷换的贡品已追回。”
夫君目眦欲裂:“毒妇!
你何时投靠了东宫?”
我晃着休书轻笑:“从你为攀高枝毒死发妻那刻起。”
01.喉间烧灼的剧痛,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一路燎进五脏六腑。
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寸筋骨都在无声地尖叫、碎裂。
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无边无际地包裹上来,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虚无深渊的前一瞬,一个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与冰冷算计,刺破了那层死亡的黑幕,清晰地钻进她几乎停滞的耳中:“……她那几船嫁妆,足够咱们在江南置办几处顶好的园子,再养十个八个外室也绰绰有余……放心,她活不过今夜了……”是周砚亭!
她那风光霁月的夫君!
紧接着,另一个娇媚到骨头里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响起:“爷~您可答应过人家的,她那套红宝石头面,还有那件孔雀翎羽织金的大氅……都要赏给奴呢!
等那碍眼的死了,您可就是自由身,再不用对着那张木头脸了……”是柳如烟!
那个她亲手抬进门、视若姐妹的贵妾!
“木头脸?”
周砚亭低低地嗤笑一声,像在碾碎什么肮脏的虫子,“若非她爹手里握着江淮六成的盐引,爷会娶这么个无趣的商贾之女?
娶她,只为盐引。
如今盐引到手,她自然该……‘病逝’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沈月凝濒死的心脏。
原来如此!
什么一见倾心,什么非卿不娶,什么白头偕老的誓言……统统都是谎言!
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她沈月凝,沈家捧在手心的明珠,竟成了他周砚亭青云路上最值钱也最碍眼的一块踏脚石!
踏完了,就该一脚踢开,碾碎成泥!
滔天的恨意,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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