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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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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6) "裤兜："赵总客气了。
"转身时，正撞见王志强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小林，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办公室里，他把一份文件摔在桌上："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把政府补贴写进合同？
""这是好事啊，能让商户更放心。
"我捡起文件，"王总之前不是说，要让商户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吗？
""你懂个屁！
"他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那笔补贴是要用来......"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大概是意识到失言。
我心里冷笑——那笔补贴，本来是他打算中饱私囊的。
"王总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还有很多商户资料要整理。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林晚，别给脸不要脸。
"他凑近我，呼吸里带着酒气，"你能有今天，是谁给你的？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熟悉的压迫感袭来，和前世他逼我签假合同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背火辣辣地疼。
"我的身份，是招商部副经理。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不是谁施舍的。
"他愣住了，大概没见过这样顶撞他的我。
我趁机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的瞬间，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回到工位，张甜正在等我，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林姐，我给你带了晚饭。
"桶里是番茄鸡蛋面，卧着两个荷包蛋。
前世我加班晚了，她经常给我带饭，那时候我总觉得，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总算有个能说上话的人。
"谢谢。
"我接过保温桶，却没动筷子。
"林姐，你是不是得罪王总了？
"张甜的声音很轻，"刚才我听见他在办公室发脾气......""你想说什么？
"我看着她，这个女孩眼里的担忧不像假的，但我知道，在利益面前，所谓的情谊有多脆弱。
"我听说......王总在背后说你坏话，说你......"她咬着嘴唇，"说你想抢他的位置。
"我笑了笑："那你觉得，我能抢得过他吗？
"张甜低下头，小声说："林姐比他有能力。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动。
或许，不是所有人都像我想的那样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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