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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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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样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第二天下午，我戴着帽子和墨镜，偷偷摸摸地去了咖啡厅。
顾言霖已经在等我了，他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不少。
"你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这是十万块，算是......"他停顿了一下，"算是这三年的补偿。
" 十万？
我看着那张支票，心情很复杂。
这不就是他父亲之前提过的数目吗？
"为什么？
"我问，"你父亲不是说不给我一分钱吗？
" "这是我的决定。
"顾言霖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相处了三年，我不想让你过得太惨。
" 我拿起支票看了看，然后放了回去。
"我不要。
" "为什么？
"这次轮到他意外了。
"因为没意义了。
"我苦笑，"现在全网都知道我是骗子，拿了这十万，别人只会说我又成功讹诈了你一笔。
" 顾言霖没有说话。
"言霖，我问你个问题。
"我看着他的眼睛，"这三年里，你有过真心爱过我吗？
哪怕一分钟？
"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有过。
" "什么时候？
"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的声音很轻，"那时候的你，很纯真，很美好。
" "那时候的我？
"我讽刺地笑了，"那时候的我也是冲着你的钱去的啊。
" "但你至少还有底线。
"他摇头，"不像现在......" "现在怎么了？
现在就活该被人唾弃？
"我的情绪有些激动。
"雨欣，你冷静一点。
"他想安抚我。
"我冷静不了！
"我站起身，声音有些发抖，"言霖，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吗？
" "我每天被人骂，被人肉，连买个菜都要偷偷摸摸。
我的工作没了，房子没了，连父母都不理我了！
" "可这些都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
"他平静地说。
"是，是我的选择！
"我擦掉眼泪，"但我不后悔！
" 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更别说顾言霖了。
"雨欣，如果可以重来，你还会这样做吗？
"他忽然问。
我想了想，摇头： "不会了。
" "为什么？
" "因为太累了。
"我坐回椅子上，"为了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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