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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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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357) "无形丝线牵引的、更大范围的“观众”？
就在这时，身后宴会厅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林楚楚扶着门框，站在那里。
她换掉了那身狼狈的礼服，裹着一件侍者提供的宽大外套，脸上泪痕未干，眼睛红肿，但眼神却不再空洞，而是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复杂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看着苏晚，声音沙哑：“苏晚……我们……谈谈？”
苏晚转过身，看着这个曾经恨之入骨、如今却同病相怜的“女主”，没有立刻回答。
谈？
谈什么？
谈如何收拾残局？
谈如何应对顾承泽和那些权贵的质疑？
还是谈……那个被湮灭的系统背后，可能存在的更深邃的阴影？
苏晚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的弧度。
“好啊。”
她轻轻地说。
月光下，两个被命运戏弄、又亲手撕碎剧本的女人，目光在空中交汇。
没有硝烟，却比任何战场都更惊心动魄。
属于“恶毒女配”和“原女主”的标签，在金属蜘蛛化为灰烬的那一刻，已然碎裂。
前方是未知的荆棘，还是更广阔的天空？
谁又知道呢？
毕竟，这场戏的导演，已经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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