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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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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8) "绷的神经。
“夏姐？”
苏小满抱着毛毯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这么晚了，谁发消息啊？”
温知夏没有回答。
她盯着手机通知栏里“市税务局官网”的推送标题，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两秒才点进去。
通告内容刚加载出半行，她的呼吸就停住了——“接匿名举报，某网络主播群体涉嫌通过虚构劳务合同逃避个人所得税，已启动初步核查”。
“点开附件。”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苏小满凑过来时，能听见她喉结滚动的轻微声响。
PDF文件展开的瞬间，温知夏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举报材料末尾那枚红色公章像一团烧红的炭火，“恒信税务师事务所”七个字刺得她眼眶发热。
更让她血液凝固的是落款日期：2025年5月18日——那是她从恒信辞职整整三个月后。
“他们连日期都算好了。”
苏小满的声音在颤抖，手机几乎要从她手里掉下去，“夏姐，你看这些逃税模式……和你上周直播讲的‘虚构劳务合同避税风险’案例，连客户类型都一模一样！”
温知夏的手指沿着PDF边缘滑动，在公章右下角停住了。
那道细如发丝的锯齿状裂痕，是恒信老打印机墨盒老化时特有的印记。
她闭上眼睛，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去年春天她替所长整理档案，那台连在内网的老式打印机卡纸了三次，最后一次吐出来的文件边缘就带着这样的裂痕。
“这台打印机半年前就淘汰了，现在只有档案室还留着当备用机。”
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寒意，“公章没丢，是有人用旧文件扫描伪造的——这人肯定在恒信待过。”
苏小满打了个寒颤，刚要说话，温知夏已经抓起外套：“明天一早，我要查最近三个月恒信离职人员名单。”
次日清晨，咖啡渍还没干透，温知夏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前事务所后勤老张的语音消息带着沙沙的电流声：“小夏啊，你问的周铭……上月突然说家里有事辞职了。
对了，他走前那半个月总往档案室跑，说是帮客户补旧资料，可我瞅着他打印的量比三年加起来都多。”
温知夏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恒信离职人员登记表。
周铭的住址栏跳出来时，她猛地拍了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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